小孩子买东西，主要看品质，玉石
品质，这位世子懂，但是雕工，好像确很难让他明白。
“世子，玉石是次
点，不过价钱好商量。”掌柜本来见这位世子年纪小，想狠狠赚他笔，但是碰到位纠结于玉石品质买主，他只能做出让步。
“哦，怎
个好商量法？”
“世子，只要二万两银子，您就可以把这艘楼船买回去。”
“呵呵，要是
买这贵东西，回去父亲肯定会打断腿，二千两卖不卖？”
“世子，您看，这艘楼船怎样？”在家专卖奇珍异宝店铺中，掌柜正在热情地向他推荐他家镇店之宝。
卫敏文围着桌上摆放着楼船，转几个圈，仔细瞧瞧。
楼船是古之战船，因外观似楼而得名。
桌上这艘楼船，是用整块玉石雕刻而成，大概二尺来高，却雕出三层高战船，不但船外形栩栩如生，更妙是，船上那些列戈成阵士兵，看着也似模似样。显然，雕刻者是位高手，这手艺绝对是拿得出手。
卫敏文心里，对这艘楼船是满意。不过买东西嘛，要是轻易表现出喜欢之情来，卖家恐怕就要狮子大开口，所以他转几圈，皱着眉头，用很嫌弃语气开口：
皇帝这信重卫家，从为君者角度而言，是非常不合适。
但是这里面，有着皇帝许多心意，沈莫看着他们路走来，如今也算是看明白。
不过皇帝和卫衍，既是君臣，彼此间又有情意，国事和家事，很容易就混杂在起，产生种种可大可小矛盾。
如今，沈莫只希望卫衍始终都保持着对皇帝这份忠诚，才算不辜负皇帝这些年对他栽培。
“大统领请放心，对陛下心，天地可鉴。”
他这个价格报出来，掌柜差点要吐血。
这位世子显然是位狠人，也不知道他是蒙
“这玉石看着太次，不好。”
他这话，也是实话，这块玉石就是块很普通白玉，还带些杂色，虽然雕刻工匠把这些杂色处理得很巧妙，但是依然得承认，这就是块品质不太好杂玉。
“世子，这大块玉，要是全是白脂玉，岂不是价值连城？这艘楼船，最值钱不是玉，而是雕工。”掌柜当然知道这点劣处，他不去多说，反而述说起雕工妙处。
不管他说什，卫敏文表示，他是个小孩子，这复杂东西，他听不懂。
掌柜费许多口舌，却发现他与这位世子，在这事上显然无法沟通。
“如此甚好，你出去办事吧。”
“属下告退。”
卫衍退出正厅，回他办公处，召集下属，吩咐起祭祖防务事。
卫衍在认真做事时候，他儿子，卫敏文，则在京城大街上，悠闲地逛来逛去。
马上就要过年，街上商铺中，都在卖年货，到处都是熙熙攘攘人群。不过，卫敏文去地方，都是些卖贵重物品店铺，客人都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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