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厚爱，是陛下厚爱，以后你好好效忠陛下，用心办事，不要让陛下失望，就不辜负陛下这些心意
。”沈莫看着他，说些心里话。
这些事，沈莫心中早就计量妥当，他估摸着到明年春天，这些请辞交接事，都能完成，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启程回乡。
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上述打算，现在有些话，他就可以对卫衍直说。
“多谢大统领，属下明白。大统领请放心，属下必然会用心办事，不辜负大统领此番厚爱。”卫衍也想明白这些道理，终于不再推辞。
而且，沈大统领这些话，几乎是在直说，他要是还不懂，就是真傻。
皇帝从来就没有起过要把他外放出去心，这些年用心栽培他，是想让他接掌沈大统领位置，这些事，卫衍现在，也能明白。
，迟早会有这
天。你担心那些事，不会因为时间推移而消失。有些事，你必须想办法去解决，如果解决不事，那就直接解决人吧。这些道理，不需要多说，如今你都该明白。”沈莫语重心长地对卫衍说几句敞亮话。
官场之中，上下级或者同僚之间，不会这直截当地说话，沈莫这说，是有缘故。
沈莫如今已经六十有五。他这个年纪，早就可以告老还乡，之所以前几年他不提这事，是因为他知道皇帝心思。
皇帝直在等待合适时机，让卫衍回到京城，前几年就算他上折告老请辞，皇帝也不会同意。
而且，他和皇帝之间，辈子君臣相得，始终没什大矛盾，何必到他即将告老时候，还要让皇帝心生不悦呢。
如沈大统领所言，这是迟早事，有人不满也是情理中事，近卫营人心，他能争取，就想办法争取过来，不能争取，就该把他们调出近卫营，重新提拔下属。
这就是沈大统领所谓，实在不行，就直接解决人。
这些用人道理，卫衍不是不懂，以前他也用过，不过是小用，当年，他在云城时，就号令着近卫营那些人，如今，显然到要大用时候。
这次祭祖事，可以看作是次预演。
相信经过这事，哪些人是他能够命令得动，哪些人会直接抗命，或者暗地里抗命，他都能知道，接下来该怎处理，他心里也要有个成算。
只要他占着这个位置不挪窝，其他人就算心心念念，千盼万盼，就等着他告老，时间也没有其他办法。
如今卫衍回京，也来近卫营复职，沈莫这告老折子，已经写好，就等着合适机会递上去。
卫衍独自负责这次祭祖事，只要没出什大差错，他办事能力就能得到众人肯定。
而且沈莫和皇帝两人，肯定还要在请辞和挽留之间，互相来回几次，以示君臣之间彼此相得，不离不弃。
就算这些都是众所周知客套话，但是该走流程，还是要走下，免得给人留下说闲话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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