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
，卫衍竟然还敢死鸭子嘴硬坚持要做臣子，这不是明白着送给他欺负卫衍
借口吗？既然如此，他倒要试试看，卫衍到底能嘴硬到什
程度。
接下来事情如景帝所愿，卫衍确做不到宁死不屈，在他榻上，卫衍屈服速度
向很快。但是他要听那些话，却始终没能听到。
大概过子时，在景帝反复宠幸下，卫衍早就嗓子都沙哑，身体在他碰触下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景帝终于大发慈悲放他休息。
就算卫衍现在嘴硬又有什关系，反正有辈子时间让他慢慢教导他，终有日，他会让卫衍说出他最爱听那些话。
天熙三年正月十八，烈帝将天地祖宗前誓言明诏天下。自此后，烈帝不曾纳过妃嫔，未来宣帝生唯后，两帝治下近百年时间，内务府除按例选过宫女外，再无采选之举。
反应，但是他没有办法，被皇帝教导过身体根本不受意志控制，完全按照皇帝心愿向他屈服。而且皇帝到这个地步，还是不肯轻饶他，直接拉开他手掌，伸出舌尖在他眼角滑过。
“卫衍，你不是朕臣子。你是朕枕边人，是朕要宠爱人。”景帝看到卫衍眼角泪滴就心软，再多怒意都抛到九霄云外。
以前，他没有认真考虑过卫衍于他到底是什样存在，后来他潜意识里明白卫衍对他很重要，但是嘴里绝不会承认，如今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人已经重要到，只要想到这个人对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就忍不住要怒火冲天。
卫衍为什到现在还不明白，个君王绝对不会对臣子不停地做这种事。这种事，若是猎奇或者泄火话，次就足够，事后必须立即处理干净，这才是为君者应该做事。
个君王也不会宠爱个臣子到如此地步，满心眼都希望他好好，不能看到他受半点委屈，若他觉得痛，他也会感同身受。
这样结局，或许是经过后宫朝堂数度博弈才成定论，期间弥漫着无数明争暗斗腥风血雨，但是对民间百姓而言，终是幸事。
“卫衍，告诉朕，朕是你谁，你是朕谁？”景帝细细地在卫衍额上，脸颊上，唇上亲吻，诱哄着他开口。
“陛下是臣君王，臣是陛下臣子。”
过良久，景帝终于等到卫衍回答，可惜，这绝对不是他想听到话。
景帝对他回答很不满意，惩罚性地在他胸膛上咬口，听到卫衍倒抽口冷气，他才稍稍好受点。
“很好，原来这就是你回答，朕希望你能直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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