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说朕爱听话,朕就和你耗上辈子。”好不容易终于完事,景帝将卫衍搂在怀里,边揉着他腰让他舒服点,边恶狠狠地威胁他。
“陛下说过以后会放臣。”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人,听到“辈子”这三个字,却迅速睁开眼睛,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提醒景帝他曾经许过这样承诺。
这个人真很会煞风景,每每都要在他柔情四溢关头泼他冷水,景帝再次确认这点。
他很想出言纠正,他当时说不是以后会放他,而是厌以后才会放他,若他辈子不厌倦,那他就辈子都不会放他走。
而且,自那个漫漫长夜之后,他就决定好,就算以后他厌倦和卫衍做那事,他也没打算放卫衍走。反正就算什都不做,仅仅抱着卫衍安寝,他就觉得心满意足。
“陛下,臣不要。”
卫衍双臂勾着皇帝颈项,头凑上来难耐地贴着他面颊磨蹭,沙哑求饶声中带着浓浓鼻音,听上去似乎带着几许撒娇味道。
“骗朕。”景帝在他耳边轻声反驳,不肯放弃原先做法。
这招示弱求饶方法,卫衍最近用得太多,早就失去开始功效。
“陛下,饶臣。臣真不行。”为能从这般境地尽快得到解脱,卫衍根本就没有余裕去考虑,说这些话会不会丢脸这种问题。
再说,事到如今,卫衍还抱着这种念头,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他这宠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竟然还整天想着要跑,他真很想剖开他脑袋,看看里面长得是不是都是稻草。
不过景帝忍又忍,磨磨牙,最终还是什都没说,只是扣住卫衍后脑勺,将他脑袋重新用力按入怀里,准备用沉默搪塞过去。
这句话无论怎解释都讨不好。若他现在说这句话只是戏言,以卫衍非常死脑筋“君无戏言”认识,既然这句话是戏言,那他所有话,都有被卫衍当作戏言可能,从全盘肯定到全盘否定大概只需要瞬。
况且他当日说时候并不是戏言,不过是随着时间流逝才会成为戏言,硬要他认下这开始就
反正在皇帝面前,他再狼狈时候都已经有过。现在,他只求皇帝肯放过他就好。
“说朕爱听话,朕就放过你。”景帝不肯放过他,执拗地哄他开口,“乖,告诉朕,朕是你谁,你又是朕谁?”
从去年年末开始,直到新年过完,二月来临,景帝百般努力,依然没能听到他想听到话。当然,越是听不到,他就越不肯死心,旦有机会就要哄卫衍说话。
卫衍虽然平时没啥脾气,任他搓圆揉扁很好欺负,偏偏性子上来以后,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怎着都不肯让他如愿。景帝在这件事上同样不肯让步,以至于这榻上事,每每都要做到彼此精疲力竭腰酸背疼才肯罢休。
“陛下是臣君王,臣是陛下臣子。”如同前面无数次样,这是卫衍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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