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是有些索取无度,除发泄精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之外,其实还有些对卫衍补偿心理在里面。卫衍身为男子,应该不会在意,也不可以在意他后妃为他生儿育女延绵皇嗣这种事情,但是他偏偏就在这个即将普天同庆关头,莫名有些是在亏待卫衍念头。
故这些日子,他事事都顺着卫衍,由着他到处乱晃,哪怕是该训斥时候,也是将他拖到榻上,用身体慢慢疼爱他,试图用无数宠幸告诉他,就算有皇嗣,他依然会对他好。
何况,有些心情是不足为外人道。哪怕卫衍在宫中侍驾多年,早就看尽宫廷中方方面面,大概终其生都不会明,那些只有身为皇族子弟才能明白,面对皇室中个新生命到来时心情。有些东西,沉淀在皇族子弟骨子里,只要他们身上血液还在流动,就不会有消失那天。
这些东西,景帝懒得向卫衍解释,反正不管他怎解释,这个笨蛋还是会头雾水,倒不如用身体让他深刻体会来得有用。
卫衍被他折腾得够呛,很快就迷糊过去。景帝却无睡意,他睁着眼睛躺会儿,直到身边人呼吸平稳下来,才悄声下榻。
惜因战乱等原因,遗留下来传世之作并不多。
每次讲到这位谷申,范府尹就兴致勃勃滔滔不绝,而且范府中竟然连谷申仿作都有收藏,卫衍就知道,这应是范府尹个软肋。
只是,这位谷申画作真极为难寻,卫衍派人寻遍京城书斋画坊,依然毫无结果,不得不死心作罢。
天熙二年九月上旬,皇嗣诞生之际,皇宫中人人都严阵以待,怀着或喜或忧心情,屏息等待着皇帝第位子嗣到来。
皇帝本人则随着刘婕妤临盆日期趋近,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到让人担忧地步,永和宫已被他派侍卫重重防护着,他却依然放心不下,总觉得还有哪里没有做好。
最近事多,他身体是在刚才事中放松下来,心中却有些心绪不宁,当下,景帝命
这位君临天下年轻帝王,此时像任何位即将初为人父少年般,在兴奋同时又烦躁不安忧心忡忡,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却没有样是担心到点子上。
卫衍发觉到这点,是因为这段时日皇帝又次变态度,好吧他其实已经习惯皇帝三天两头变态度,皇帝在好不容易大方几日,不再拘着他到哪里去后,事到临头又开始瞎折腾,对他在那事上需求大增,除晚上之外,白天也会有事没事地要将他往榻上拖,仿佛打算用消耗体力和精力来化解心头那些烦躁不安。
“陛下,不用担心。刘婕妤身体安康,皇长子定会平安诞生。”欢爱过后,卫衍用力搂着身边年轻男子宽厚背部,温言宽慰他。
在身体如此贴近时候,他似乎感觉到皇帝心中那些言语无法诉说感受。
“朕才没有担心。”景帝矢口否认,亲亲他额头,示意他不要多话乖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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