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愣愣,想说“不是”,又没法开口。
“不喜欢把人故事写在卷宗里。”这个已身披警服人,目光望向玻璃杯橙黄冰水混合物,“那里没有温度,也以偏概全。”
姚盼无奈摆官威:“你说不说?”
“等找到人再说。”
“找到什人?”
那位新上岗民警又转过头,望向女刑警笑。
“不过,这些都是和案件无关故事。每个人都有故事,没有记录,哪有人看见。”
女刑警默然不语,突然瞬不瞬地盯住对面男人眼睛。
“那你呢?”
杜学弧问:“什?”话说完,他慌慌张张地躲开眼神对视,“啥……”
全部体会和理解?”
姚盼沉默半晌,问:“你还查到什?”
杜学弧提起湿漉漉吸管,抖抖。
“这说吧,裴青城离开那家乐园,和三年前你们办完案子时间差不多。想,看到万有光成为命案嫌疑人并且命毙当场新闻报道,这位马戏团团长心里应该挺难受,所以有场表演办得焦急,出事故,再加上照片事,乐园就让他卷包袱。再后来事也告诉你们,裴青城奔波辗转几年,来到这家水族游乐场,虽然规模很寒酸,但最后总算办场人鱼共舞表演——这历程和涂媛还挺像。”
姚盼惊讶地问:“裴青城是不是认得涂媛?那场表演是他专门为涂媛办吗?”
这个带着野生动物品性男人露出狡猾笑容,他嘟着嘴唇顽皮地挑弄吸管,霓虹灯四面映照,橙汁“咕噜噜”冒出彩色气泡。
“当然是找到能用有温度文字记录故事人。”
姚盼冷笑起来:“杜学弧,其实你直都在演戏吧?包括所谓异性过敏体质。”
杜学弧有阵缄默,表情微妙变化,但很快又恢复神气地嘻嘻笑起来。
“随你怎想,过敏什可没承认。”
“你说每个人都有故事,把你故事告诉。”
“哦,原来姚警官正在政审——是要作为材料放进档案里吗?”
杜学弧耸耸肩:“哪有什专门,这些人各自旅途终点在这里相遇,又不是约好事,顶多算是天意。好表演找好演员,万有光选择涂姝,裴青城选择涂媛,也是心有灵犀而已。对,万有光在他万众瞩目表演里,用语音软件生成个浑厚磁性男声做主持,其实素材就是裴青城嗓音。”
姚盼沉沉追问:“裴青城和万有光到底是什关系?”
“也不知道,惺惺相惜或是你追赶?两个长得不好看男人能有什关系?”杜学弧神情暧昧。
姚盼皱眉说:“你肯定查到什。”
杜学弧平淡地说:“只查到他们从小相识。万有光小时候边喊着自己马戏梦想,边被小伙伴踩在脚下取笑时候,也许裴青城就已经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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