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张口无言，心里涌起
情绪无法言表，既感扭曲，又感震撼。
杜学弧笑笑说：“你看，
们哪里能
“你还有
件事没有说。”
“有吗？”
“裴青城和万有光是不是也有关系？”
杜学弧“哈”
声：“怎
这问？”
姚盼说：“调查万有光时候，们查到他当游乐园鱼池保育员时曾故意让鱼群缺氧，从而让它们在挣扎中游演。园方本来那次就要解雇万有光，但有人出来为他说情，他才勉强保住饭碗——那个说情人是马戏团团长，也就是裴青城。”
杜学弧笑嘻嘻：“原来他把认出来。”
“你卖给他什？”
“泻药呗。”
“啊？”
“没办法拦住他把鱼粮磨成粉嘛，所以只好在里面加点佐料。热带鱼吃太多太细人工饲料，会堵塞鳔管翻肚皮——但是呢，拉顿稀就会好。”
热带鱼图标和七彩艺术字，现在已经拆除。
姚盼问：“涂姝就是在这里参加表演吧？”
杜学弧用吸管搅着冰块喝橙汁，漫不经心地说：“对呀，虽然不成功。”
“对她来说够，她已经体会。有些人不烧尽自己发光，就无人看见。”
杜学弧撇嘴说：“你能不能别抒情？”
杜学弧笑：“姚警官很细心呀。”
姚盼说：“你别想搪塞，你这个人不会放过任何细节，你定全部查过。”
杜学弧若无其事地回答：“他们算是同事嘛，你也知道万有光有多招人厌，但是那位团长懂得惜才。其实鱼群缺氧事件以后还有余波，有人偷偷翻查万有光电脑，找出不少死去鱼和演员受伤照片，这下此人变态行径可谓证据确凿。于是裴青城出来说，这些照片是他指示万有光拍，留个记录。再后来发生水池瞭望口事故，乐园高管说什都要炒人，裴青城也无力反对，只好目送万有光离开。不过从那以后，裴青城仍然继续拍着受伤、死去动物和人照片，后来他也为此被乐园解聘。”
姚盼惊讶地问：“那些照片是裴青城帮万有光拍？他为什这做？”
杜学弧奇道：“不是说吗？留个记录——那些照片，是很多人曾经挣扎发光证明，留下来才能被人看见。万有光后来搞直播拍录像，思路不是样吗？”
姚盼闻言瞠目结舌。
杜学弧说：“虽然表演糟糕得没人看，但起码里面没有死亡。”
姚盼静静地看着对面人，他语气看似随意，却又深沉。
姚盼摇头说：“你真是个多管闲事怪人。”
杜学弧笑：“很多人都这说。”
姚盼冷笑声，望着他说：“你还敢说？你干什？”
“什干什？”
“你不只跟踪涂媛，也跟踪章洁吧？”
“对呀，不然怎知道章洁租那间老屋……”
“说另件事——章洁告诉，他说他见过你。他去水产商铺采购细颗粒鱼饲料时候，你在市场门口装神弄鬼，扮成发传单推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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