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点点头:“其实多年来,涂媛直在找姐姐,她最初走进‘拉尼娜之家’,并且在各地慈善收容机构当义工,也是基于寻找姐姐心结。到后来,尽管只能通过无法触及虚假网络和虚假身份,她也希望能稍微靠近姐姐。章洁曾经说他很后悔没有早点找到‘涂姝’,他说‘涂姝’直过着孤独无依生活,没人来到她身边。其实,她们早已来到彼此身边。”
日头高照,海洋公园已经过进场高峰期,但高远山头传来疯狂过山车呼啸之声。那弯曲悠长车厢里满载乘客和观众,他们边鸟瞰蔚蓝海湾,边放声欢呼。
姚盼抬头望着,嘴角浅浅地笑下。
“上个月涂媛去维多利亚港,她还在海岸边跳舞。她姐姐没去过,她替她姐姐去。”
骆承文说:“边体会,也边弥补吗?”
暖冬通信时候,可能也把暖冬错认为另个人——这是那个外援左跑右跑查到。”
“是谁?”
“涂媛初中时代交过男朋友,她曾和那个男孩同逃学到北麂岛看海。那男孩名字叫盛英,同学给他取花名‘圣婴’,后来又改叫‘厄尔尼诺’。上高中后,这个男孩去邻县中专学校找过涂媛次。当时顶着涂媛之名涂姝自然没见他,但那个男孩托人送来张字条,上面写着:厄尔尼诺来看你。”
骆承文惊诧说:“所以当暖冬来信问‘你知道厄尔尼诺吗’时候,涂姝以为暖冬是她妹妹前男友……她后来在邮件里写着内容,根本不是模仿,而是真在写她妹妹生活,虽然也忍不住加入自己……”
姚盼淡淡点头:“相同想法,连青涩恋人姓名代号都冥冥相通,也许这就是双生姐妹心有灵犀吧。其实涂媛最初以Iris命名邮箱,内心就期望她姐姐有天能看到:那是为你开设邮箱,密码是们共同生日。证据就是涂媛拍下写着邮箱地址电脑课笔记本,发在自己微博上。”
“嗯。她也入职家规模不大水族馆当演员,尽
骆承文思索良久,说:“明白。”
涂媛从未忘记那个以鸢尾花为名旧邮箱,成年后她仍旧不时打开看看,她还悄然无声地在网络上留下邮箱地址——当她发现邮箱有他人使用痕迹时,她就知道这个人是姐姐,知道姐姐直在看着她。
在多年时光里,涂姝和涂媛两姐妹使用共同邮箱,在条名叫“暖冬”桥梁上通着书信。涂媛把章洁信作为主要内容给姐姐写信,同时加入自己生活和所思;而涂姝则假借妹妹身份回信,其中却忍不住嵌入自己生活。
她们都告诉自己,她们在充当位传话信使:其实她们内心都期盼着走近对方。
骆承文说:“原来不仅仅是姐姐在看着妹妹生活,妹妹也同样在注视姐姐。她们两姐妹从未见面,却彼此都在隔远相望。但是她们都下不决心披露身份,因为谎言太多,已经积重难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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