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房间离开之前,涂媛和章洁告诉些;还有些则是那个外援自己东查西查而得知……”
十三年前,上高中涂媛为自己开设账号名为Iris电子邮箱,她自觉她应当喜欢鸢尾花。她把邮箱密码设定为她生日。
多年后某天,她回温州旧居收拾东西,偶然看见楼下信箱里躺着封信,收件人是“涂姝”,而信起第句写着:嗨,你还记得厄尔尼诺吗?
在那个瞬间,涂媛几乎本能地知道信不是寄给她,尽管她那时名字叫涂姝。她由此猜到,这封信实际上是想寄给谁。
在种心境召唤下,她给寄信人回信,从此和对方断断续续有书信来往。她断断续续地想解对方,心底是想断断续续地解另个人。
头:“明白你意思。涂姝在自白里很可能是故意把自己描绘得罪不可赦,其实案件更多内情和动机们已无从得知。也许她还有更多隐藏不愿说情感,有更多想维护和帮助人……而她把自己描绘得恶毒残忍,草菅人命,其实仍旧是场表演。她口头上说着要对妹妹实施报复,但最终不舍得惩罚得太深。她加重自己罪行,让自己不值得同情,也是为减轻妹妹愧疚。”
骆承文停停:“现在想来,这也是她把妹妹囚困在那栋距离案发现场千里之外烂尾楼整整九天真正原因吧——她为她提供坚实不在场证明,从而把她排除在罪案之外。”
“是。”姚盼说,“哪怕恨意再深切,直到最后,涂姝也只是想对妹妹虚荣和无知施以惩戒,她并不想涂媛真卷入罪案,所以给她留道应对调查护身符。她把自己关在另处现场,放置个空矿泉水瓶,制造已被困多天假象;她也违背她说表演绝不奄奄息原则,在四面灰墙房间里以强大生存意志挣扎,坚持到最后口气——这些都是为拖延时间。她生存时间越长,案发时间越靠前,她妹妹不在场证明就越无可推翻。”
骆承文仰头说:“人心真复杂……但总是善恶各半。”
姚盼说:“这也是那个外援常挂嘴边话。”
在相同心境召唤下,她用另个邮箱给自己Iris邮箱发封邮件,写着:“你好,你知道厄尔尼诺吗?”
她落款名,就叫作暖冬。
骆承文讶然问:“这多年来和涂姝来往信件人,是她妹妹涂媛?”
姚盼答道:“最初来信人是涂姝初中同学章洁,但在电子邮件里和涂姝通信人是涂媛。其实这里面有个误会:涂姝在和
骆承文许久没说话。
过良久,他问:“涂媛是不是也在找那个叫暖冬人?那个人在初中时代和她姐姐有过竹马情,对吗?涂媛想带他去见涂姝,增加唤醒她姐姐机会。”
“那个人叫章洁,但他其实不是暖冬。”
骆承文惊讶转头:“那些邮件是怎回事?暖冬又是谁?”
姚盼静静喝完杯中已然冰冷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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