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场景？
“那个人……是涂姝
妹妹？”
“是，她在那个游乐园当过水族馆演员，短期合同工。乐园那边翻资料翻
半天，看到照片时，
和唐明都吓
大跳，再看名字才发现不是涂姝。”
“她们是……”
“嗯，个模子。现在户籍已经查到，都是月27日出生。这也解释涂姝为什会跟着她爸离乡背井；而她妈后来也没再结婚——其实她们同胞两姐妹，个跟爸爸，个跟妈妈。现在回过头看，爸爸挺好，反而妈妈挺糟糕。”
姚盼阵说不出话。
陈护士耸耸肩回答：“都是些发病时牢骚话吧。说什‘能怪谁，还不是怪她自己不争气’。有时又说，‘她以为是她姐抢她，抢这个妈妈，说到底还是自己不争气，从来就当没这个女儿’……诸如此类话。”
骆承文望向姚盼，神情游移地说：“原来涂姝有个妹妹，要不要查下？”
姚盼点头，走开几步，掏出手机，准备给下属薄文星打电话。
然而电话却先步响起来——来电人就是她想致电人。
“喂，阿星——”姚盼接听。骆承文也走过来，靠在手机旁。
她妈最后程。”
姚盼讶然张嘴：“你在说什？什叫做公益那个？”
“就是做公益那个大女儿，小女儿没来过，不过也可以理解。”
“什？李年有两个女儿吗？”
“是啊，有两个女儿，你们不知道吗？”
“在号现场万有光家里发现涂姝头发，有人见过涂姝曾和几个外籍受害人单独见面……”薄文星在电话那头继续报告，“于局和孙局都认为，这些线索现在有新指向，人已经在紧急找。”
薄文星停顿秒，续道：“姚姐，那个断开环扣找到，她名字叫涂媛。”
挂断电话，骆承文望住不说话姚盼。
“你在想什？担心人找不到吗？”
姚盼摇头说：“不知道。莫名想起个场景。”
“姚姐，要命，们查漏人！”
“涂姝是不是有个妹妹？”
“咳，你们也查到！十六岁时户籍就从家里迁出去，自己在外面租房子，所以们之前都没发现！”
“你们发现什？”
“大发现！和唐明不是去查万有光在游乐园时事故吗？他在水池瞭望室里被困三天，后来不是有个水族演员训练时发现他，他才得以被救出来吗？们突然想到这个事，所以让游乐园查查那个救万有光命是谁——结果就发现！”
姚盼和骆承文面面相觑。
陈护士往下说：“你们不知道也正常，也没见过小女儿。李阿姨有两个女儿，家属登记里就写，不过据说基本断关系。”
骆承文皱眉问：“什叫断关系？”
“也是听李阿姨骂这骂那时说，说她那个小女儿不争气，高中没上完就离家出走，还说就是她死，她女儿也不会回来看她。”
姚盼问：“李年还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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