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说:“你请说,们就是来解情况。”
“她指着脸上红斑给她女儿看,说:你知道这是什病吗?红斑狼疮,这可是美女才会得病哦!不过你放心,你也会得,你是女儿。祝你早点得,最好趁着年轻漂亮时候就得。”陈护士复述着,又叹气,“虽然这些话是她临终前病糊涂说,但给这种妈当女儿也够难受吧!”
两个警察对望眼,心里都觉得寒凉。他们都想到当涂姝眼望着母亲被病魔折磨至癫狂,最后合上双眼时刻,是何种受打击心情。
更重要是,她也已患病……
“她生前也常发牢骚,说女儿都不来看她。”陈护士继续说道,“换作是她女儿,也不想来,对吧?”
个人。
“们这里很紧俏,虽然不大,但是条件还算好。”
疗养院女院长五十来岁,披着白袍,额头上纹路皱得温和,气质也和“拉尼娜之家”女主人戴琪异曲同工。
“当然,条件更好地方也有,看经济条件吧。尽自身条件极限,争取最好条件,个人是这想;想选择住在们这里人和他们家人,大体也是这想。”
女院长停停。
姚盼眉头略皱,问:“什叫都不来看她?涂姝没到疗养院看她母亲?”
陈护士说:“哎,说得过。涂姝小姐有来,就是做公益那个,肯定不会天天来,但定期都来。对待性格这怪母亲,她算很无微不至。把她妈送入院是她,平时来探望是她,也是她送
“李年女士是在们这里走。她病发展得比较快,坦白说后来也来不及抢救,条件所限。她住在这里年多和临终具体情况,两位可以问陈护士。们能做到每个住院床位配零点五个护士。”
李年从五十岁开始领社保退休金,名下资产只有高架铁轨旁边那间老房子。晚年多年直独居在那里。姚盼和骆承文在周边做初步问询,发现她邻里关系不佳,基本没问到有用信息。两个刑警考虑要不要再找李年早年人际关系,但必要性不好说,毕竟要查是受害人涂姝,而不是她母亲;何况作为外地警察,工作抓手也不多。讨论后,姚盼和骆承文决定先到李年临终疗养院走趟。根据所知情况,母亲死对涂姝打击不小,所以不妨从近端查起。
“那个李阿姨呢,本来脾气就不太好,比较挑剔,室友换好多次;后来病情加重,脑子犯迷糊,更是天天骂人。有时也骂她女儿,说好好挣钱活不干,扶什贫,当什义工,你要再有出息些,你妈死之前也不至于住在这家又小又破疗养院里。”
疗养院陈护士瞳距窄,鼻子扁扁,长得有点苦相。但院里护士大多不愿意和性格乖僻李年打交道,倒是她久久地把照顾工作接下来。
陈护士面对两个警察叹口气:“般不多嘴,也不想说走人不是,不过你们知道她对女儿还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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