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工作人员摇头，“
不认识梁先生，他
涂姝愣
阵，答道：“东西不多，五六个纸箱，3号
……嗯，还有张床垫，米二宽，不知你们能不能运？”
那边答道：“可以，们安排辆厢式车过去。”
涂姝换T恤和牛仔裤，在房间里等半个小时，回收站工作人员就到。来两个年轻小伙，手脚麻利，两个来回就把五六个箱子搬上车。
搬东西时候房间里黑乎乎，涂姝说句“不好意思，刚好停电”，那两个工作人员也没有流露不满，打着手电筒作业。最后搬床垫，个工作人员环视十来平米房间圈，问涂姝：“那床就搬走，你晚上不用吧？”
涂姝轻轻摇头，说“不用”。她已想好晚上睡在冰凉地板上。
犹豫会儿，涂姝还是拿起手机，给回收站打电话。
那边接起。
“请问你们晚上还开门吗？想现在送些旧衣服和旧书过去。”
“等下……你是不是这几天来领过纸箱涂媛小姐？”
“嗯嗯，是，有登记过要捐赠物品。”
只手：“说这是胡说八道，怎
可能……”
章洁看见伫立在门口涂姝。
“你怎还在这里……说让你回去！”
在西斜阳光里，章洁朝涂姝恼怒地挥手。
家里已经空。
东西搬空，涂姝站在货车旁边，看着货车厢两扇门关闭，插上铁闩。回收站工作人员让她签捐赠清单。末，个工作人员钻进驾驶室启动汽车；另个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个白色小信封，递给涂姝。
“对，们领导交代，有位梁先生把这个给你。”
“梁先生？”
涂姝愕然接过，拆开信封里面有张便笺纸和张名片。便笺落款写着：梁夏。
“这位梁先生……”涂姝望着回收站工作人员，“是你们领导？”
“你等下吧，们现在安排车过去。”
“安排车过来？”
“嗯，们上门回收，你不用跑趟。”
“呃？不用送过去吗？”
“嗯，们领导做指示，对于热心群众，们要做好服务。你那边东西多吗？安排辆面包车可以吗？”
涂姝把最后箱书用透明胶封口，推到墙角。这时，窗外最后缕阳光也刚好消失。
涂姝坐在地板上，感觉耗尽全部力气，未愈脚趾不时传来“突突”阵痛。房间迅速黑暗下来。
涂姝原本想回家拿几件衣服，晚上还是到章洁家过夜，起码明亮有光，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做不到。所以她趁着最后阳光，把剩下物品都打包收拾好。
明天是星期天，她和房东发过信息，说最晚住完这周。房东没回信息。
休息不足和疲惫让涂姝泛起阵恶心，反胃干呕。涂姝想起她又是整天没有进食，真好。她抬手看看表，已经六点半，不知道回收站关门没有，这个点还来得及把东西搬过去吗，还是明天早上再雇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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