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
“要不要再睡阵,粥也热。”
“不睡,托盘拿过来吧。”
“喂你。”
章洁后来把手平放在被子上。午后阳光暖烘烘,房间里影子斑驳。
涂姝说:“没事,踢到树,和你撞到树样。”她停停,又说:“你手伤,脚伤,刚好凑对。明天们就都好。”
章洁笑起来,苍白如纸脸掠过红润。
中午涂姝给章洁熬粥。之前她去菜市场趟,买回来只猪心,切片,用生抽和油拌过,等粥熬绵投进去,开两分钟大火把猪心片滚熟,最后撒上葱花。
从菜市场回来时候,涂姝到章洁房间看眼,看见章洁侧身睡着,但推门瞬,涂姝看见他其实翻个身。
涂姝知道章洁没睡熟,他刚才在等她回来。
休养两周吧。
涂姝打出租车赶到医院时候,章洁已经下床,他满脸伤痕,只手裹着夹板,挂在脖子上。
就近医院是个二级医院,值班医生穿着拖鞋,在微寒深宵裹裹罩在外面白大褂,说:“你自己想好哦,不住院,回头做CT就要排号。”
章洁白着脸摇头,说“不用”,摇完就觉得头晕。
涂姝扶着他,小声说:“你不要心疼钱。”
章洁租房子是室厅,九楼,客厅和房间都朝南,他多年跟随裴青城,经济条件要比团里其他演员好。涂姝是第次到章洁家,到以后才知道,虽然地上路是两个方向,但从章洁家阳台遥望,能看见涂姝租住低矮民房。其实他们相离得也不远。
章洁家整整洁洁,有书架和盆栽,还有台造型复古蓝牙音箱。涂姝想,他定想稳稳定定地生活吧。
碗猪心粥吃完,章洁鬓角出汗。涂姝扯纸巾,擦之前章洁要过来,说:“自己来吧,又不是个废人。”
涂姝说:“出汗好,应该退烧。”手背轻贴
粥熬好,勺子放在粥面,沉下去三分,浓稠度刚好。涂姝盛碗放在托盘上,端进章洁房间。她轻轻拉开窗帘角。
章洁不再装睡,侧身坐起来。涂姝走过去,把托盘放在地上,伸手穿过他腋下。
“手疼不疼?”
“没什感觉……不动就不疼。”
“头还晕吗?”
章洁冷冷地说:“没这回事,不用就是不用。走吧。”
个警察过来问:“你现在做不做得笔录?”又转头问涂姝:“你是伤者什人,有没有带身份证?”涂姝摇头,表情有些躲,说出门着急没带。另个警察走过来,摆手,说:“今天让人家回去休息吧,等明天状态好些,们上门做笔录。”
天边微白时候,涂姝搀扶着章洁走下医院台阶,步挨着步。门前停着几辆出租车,拉开车门之前,章洁说:“自己就行,你回去吧。”
涂姝斩钉截铁地说:“送你回家,今天就在你家,明天也在,你伤好前,照顾你!”
章洁说:“你脚怎,怎瘸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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