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有些旧衣服和被子可以打包好送过去。”
章洁沉默
小会。
“那晚些
去你家吧。”
涂姝说：“今天不方便……”
章洁脸有些涨红。涂姝想，章洁可能以为她误会他
意思，其实他也误会她意思，但两人都说不出解释话。
“有个同事，女，她也住在附近，因为吸……犯点事，房东把她举报……”涂姝举起头，眼睛直视对面人，“房东说是有人告诉他，个经常晚上在附近跑步男人——那个人是你吗？”
梁夏和涂姝平稳对望，神情像在认真思考，过会儿笑起来。
“不是。喜欢在附近跑步人也不止个嘛。”
涂姝觉得对方点都不像在说谎。
和梁夏分开后，涂姝走进商场。商场刚开门不久，顾客稀稀落落，排卖低档成衣商家懒洋洋地裹在成堆衣裤后面。周到周五白天，这个近郊商场客流都不大。
“呃？”
梁夏边喝橙汁边微笑：“你还有什
事要问？你同事还在等你呢。游乐园结业，你们需要商量往后打算吧？”
涂姝垂首抿住嘴，摇头说：“没什打算……”
“是需要帮忙吗？”
涂姝愣下，心想自己是不是让对方误会。她连忙摇摇头：“不是……不用……”
好吗……很快。”
章洁目光在梁夏身上停留秒钟，点头说好，然后转身走进商场。
章洁离开后，涂姝转回脸，低头说：“不好意思。”
梁夏笑道：“怎不好意思？”
涂姝说：“没什。”
“是不是有新消息？”涂姝朝商场外面
涂姝左右顾盼，她手机确实没电，出门前就开飞行模式。她把电源线带在身上，踌躇着要不要问哪个商家借会儿电，起码开机好联系章洁。她想起二楼有卖手机品牌店，也许借电方便些，正想转身，章洁却从商场北门旁边柱子后面走出来。
涂姝没觉惊讶，她想章洁没走远。
“要不要陪你去回收站？”章洁走上前说。
涂姝摇摇头：“不用，就去领两个纸箱。”
“东西很多吗？”
梁夏诚恳地说：“有事可以和直说。呢，渠道多少有些。”
涂姝呆呆，低头说句：“谢谢……”
最后口饮料被簌簌喝干，梁夏扶住铁艺椅子把手：“那别让人家等太久，也白坐咖啡厅椅子半个小时，没事们走吧。”
“等下，还想问你件事！”
梁夏将双手放回膝前，认真道：“什事？”
“你是收拾东西还是准备搬家？”
“什，什？”
梁夏“嗝嗝”地吸着吸管，语气漫不经心：“前两天跑步时看见你，就在你家街对面，离得远没打招呼。你拿几个纸皮箱回家。”
涂姝心里惊，下意识地想说“收拾东西”，但张嘴停滞下，说不出谎话。她看着空空铁桌，莫名地说：“没多少东西。”
“还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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