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怎回事?”
“犯罪嫌疑人能确保受害人不说出对他不利信息,想来想去只有种可能性。”姚盼平静地把推想说出来,“犯罪嫌疑人和受害人存在合
“是,仅仅混淆死亡时间还不够,露馅风险会非常高。”姚盼冷冷地说,“只要两个受害人在视频里提到时间,观众就会发现对不上。”
骆承文在警署走廊上跑起来。他冲进办公室,打开电脑,把备份视频全部调出,抱着屏幕睁大眼睛看。第二次视频两个受害人,说几次她们现在香港,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出具体日期。
另外几个受害人视频也样,时间、地点、经过全都模糊而不具体——正如骆承文此前心感不甘——从自救角度看,她们披露信息都太少!
“因为受害人不知道悬在头顶监控摄像会被无数观众看见,所以缺乏对外提供更准确信息意识——”骆承文用拳头猛砸在电脑键盘上,“们直都这以为,以为这是个无可奈何情况,只能面对屏幕干着急!”
“是,很容易产生这种错觉,以为这是人之常情。”
,避免多去想画面中女孩也许在半个月前就已死去。
但在此之前,骆承文还是抱着电脑屏幕,瞪大眼睛看许久。之前几名受害人视频,他也瞪大眼睛看许久,直至双眼布满血丝。
骆承文内心感到异常沉重。
“骆督察举例子很准确。”姚盼对他说,“们最早怀疑这些视频有问题,思路就是来自第二次视频。”
“这个知道——贵方是发现第二次视频里两个受害者,其实身处同个房间,所以判断犯罪嫌疑人挂在网上视频并非直播,而是提前录制。”
“但犯罪嫌疑人不可能冒这种风险!”
“是,即便被囚禁受害人缺乏自救意识,但犯罪嫌疑人不会单凭这点就放心。尤其是第二次视频,他把两个受害人视频伪装成同时发生,他定有充分信心,两个受害人不会说出相互矛盾信息。”
骆承文用力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他虎声说:“犯罪嫌疑人定剪辑过视频——他把受害人提供有效信息删除!”
姚盼轻轻摇头。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她淡淡地说,“贵方和们都反复检验过那些视频,除每过二十四小时出现次黑幕画面,其他时段视频画面均连续,没有处剪辑痕迹。”
姚盼点头:“是,这是个切入点。”
骆承文眉头莫名皱起,问:“难道还有其他问题?”
“其实你刚才已经把问题说出来。犯罪嫌疑人把两个实际上相隔数天受害受害人视频同步播放,伪造成同时直播。犯罪嫌疑人通过混淆死亡时间方法,让观众和警方抓不住破绽。”
骆承文愣下,心脏猛然阵抽紧——他想起直以来,每当他看着那些视频时,总有种古怪不协调萦绕在心头,却无以名状。
“但是……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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