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犯罪嫌疑人真正想掩藏
，是曾用带冷冻仓交通工具搬运过尸体吧？”在新界北总警区办公室里，骆承文笔直地望向他新搭档，“姚警官，可以告诉
你全部推想
吗？你已经知道犯罪嫌疑人有恃无恐东西是什
，对吧？”
姚盼平静地点头，说：“是，所有疑点都已连接起来。”
骆承文委托水警总区，结合走私情报全面排查带冷冻仓机帆船。
冷链走私货物主要是生鲜食材，不排除还有海洋鱼类等活体动物，但排查范围已大大收窄。
个白天，骆承文和姚盼也联同水警警员走访调查。另边受害者视频已经播放到第二天，名叫曹玉兰湖南籍女子身上汗水湿又干，白色连衣裙污灰而皱巴，她如冬眠动物般睡得多醒得少，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
骆承文克制自己少去看视频
旦有方向，香港警方卓越调动能力就体现出来。
第二天早晨，法医部门最新检验报告用邮件发送到西九龙区高级督察骆承文电脑里，骆承文到宿舍叫醒从内地来支援女刑警姚盼。前天夜里，姚盼没入住酒店，就在警队值班宿舍里睡，骆承文房间和她打对门。
法医连夜对三具被害人尸体皮下组织再次取样鉴定，并进行二次解剖，最后得到对应性结果。
根据之前尸检，三名被害女性生前曾严重脱水休克，死于心脏衰竭。死后尸体在复杂水体环境浸泡，膨胀如皮球，差不多能呈仰卧状浮出水面。从体内充盈腐败气体量估算，死者被抛尸水中时间是两三天，和死亡直播时间间隔吻合。
尽管尸体体表组织瓦解，体内也已高度腐败，但经过更具指向性鉴定，法医发现尸斑坠积期和扩散期存在不合理时间差，并且有轻微血液外溢现象，说明血液凝固速度曾受到外部环境变化影响。针对这点再做进步解剖，法医发现尸体颅底确形成枕骨大孔疝。这是脑组织出现水分冻结，造成体积膨胀痕迹。
法医报告上书：不排除死者死后尸体曾在低温环境保存。
“犯罪嫌疑人抛尸到水里，是为掩藏冷藏过尸体这件事，对吧？”骆承文手持报告问姚盼，“先冷藏，然后投进水里，归根结底是扰乱们对死亡时间判断。”
姚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沉默点头。她着装整齐，看不出是刚睡醒还是夜没睡，但她神情告诉骆承文，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答案。之前不说，是因为证据不足。
骆承文说：“从鉴定结果看，几名受害者死亡时间都可以向前延伸半个月。这样看来，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在上挂视频之前，就已经把所有事情准备好。然后按时间进度分散抛尸，由此把录播视频伪造成直播。比如第二次视频，犯罪嫌疑人让两个受害者同步出现在镜头前，其实是相隔数天，但因为尸体经过冷藏，们难以通过死亡时间找到破绽。”
姚盼说：“你举例子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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