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找这些。”陶展文将半数信封交给小岛,“找找带‘辻’字人名。”
清水打开电灯。
“是找先前提到那封威胁信吧?”小岛说道,“不过,威胁信信封上会写上名字吗?”
“看过那封已经遗失信,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发信
“这个……”清水脸上露出困惑表情,思索片刻后说道,“记不太清楚……啊,等等……记过账。”
清水逐页翻看账簿,很快便找到:“是十月末。”
他将记录摊给陶展文看,只见上面用难看字写着“杂项收入(废品)百三十五日元”,日期是十月二十九日。
中国自古便有“敬惜字纸”风俗。基于尊重文字宗旨,无论是手写还是印刷,只要是有字纸就不能浪费。像徐铭义这般年纪人,幼时都曾被灌输“敬惜字纸”精神。那时哪怕是不小心踩到练习后习字纸,也会被教书先生用教鞭抽打。不过,郭沫若曾在自传中写过自己将《浮士德》译稿用作厕纸事,但这也只有像他那样叛逆儿才做得出来。至于小心翼翼且味墨守成规(虽然大部分都是自己制订)徐铭义,恐怕连将带字纸随手扔进脏垃圾箱里都不敢。他最多只能将这些纸放在仓库中,等收废品人来,才在承受着良心谴责同时,将其卖掉。
“仓库吗,带们去那儿看看吧!”陶展文说道。
说道:“虽然没看见客人,但看见客人大衣放在这张桌子上。警察也问过,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大衣是什颜色,感觉好像是灰色。”
陶展文拿起咖啡杯,口中说道:“就这样吧,谢谢。”
“对不起。”看到自己似乎并未帮上忙,小春觉得很不好意思,“当时很着急,所以没太留意,只想尽快回去看电视。而且,离开时过于匆忙,还差点儿把插在门上钥匙弄掉。”说着,小春离开房间。
“小岛君。”陶展文对旁几乎已被遗忘小岛说道,“快把咖啡喝掉,们这就去管理员那里。”
管理员仍在拨打算盘。这个男人虽然相貌丑陋,但埋头工作时,倒也显得颇为沉稳。
“您要找什?”清水带着副难以理解表情,带领二人来到仓库。
“信封,找信封。”
徐铭义不愧是整理狂人,连公寓仓库也被他收拾得异常干净。
“空信封都在这边。”
经常进出仓库清水立刻到安装在墙上书架前翻找起来,最后找出二十来个空信封。
陶展文向窗口里望去,问道:“徐铭义平时怎处理旧报纸呢?”
清水脸惊讶,张口说道:“旧报纸?他都是积攒起来卖给收废品。”
“其他废纸呢?比如各种广告传单和没用纸张。徐铭义纸篓直很干净,不会是有废纸就扔进垃圾箱吧?”
“广告传单……啊,也是积攒起来卖掉。在收废品人来之前,直都堆放在仓库里。”
“收废品人最近次是什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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