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被老头子挡住才没看见吧？实在太可惜
。”
“并不是因为被徐先生挡住。”
“那是为何？”
“
刚想起来，是因为被墙挡住，就是右手边
那面墙。”
陶展文似乎陷入沉思。
“什
打扮……”小春露出为难表情说道，“没太留意……但和平时
样，头缠绷带，身穿红色套衫……”
“和平时样吗？”陶展文嘀咕道。
“是，而且‘啪啪’地下着象棋。”
“听说你并未看见和徐先生下象棋人，应该是被徐先生身体挡住吧……不过，徐先生下象棋时般会趴在棋盘上，就像近视眼看书样……你应该能看见那人所穿衣服颜色吧？虽然你不会特别留意，但能否仔细想想？说不定能回忆起来。”
小春噘着嘴唇，貌似在努力回想，但最终还是放弃。
“没错。刚走出公寓，外面就响起九点报时声。”
“不起。”陶展文称赞道，“竟连报时声都记得，真很不起。”
“因为声音很响啊！”小春天真无邪地答道。
“徐先生当时在里屋？”
“是，他当时在下象棋。”小春流利地回答，“哎呀，忘记倒咖啡。”
咖啡壶走进来。
“你就是小春吧？”陶展文说道。
“是啊！”
“今年多大？”
“？十七岁。”小春将咖啡壶放在圆桌边上，“杯子呢？”
“不管怎说，没看见下象棋人实在可惜。”陶展文语气极为平淡，听起来毫无可惜之意。
“好，小春，”陶展文如同作总结般，本正经地说道，“你端着咖啡壶走进这个房间，倒完咖啡后就离开。你确看见徐先生，他和平时毫无两样，但客人被墙挡住，所以并未看见——对吧？”
小春表情认真地点头，但到最后，她有些不服气地噘嘴
“不行，怎也想不起来……因为确实没看见。”
“你那晚恰好也在今天这个位置倒咖啡吧？”
“是，就正对着那扇门。”小春指着客厅和卧室之间门说道。
“那门直都是半开着……”
“所以能看见都看见。徐先生不就看见吗……至于起下象棋人……”她眉头紧蹙，沮丧地摇摇头，“确实没看见。”
“徐先生总是先把杯子摆在这张桌上吗？”陶展文边观察小春倒咖啡动作，边问道。
小春歪着脑袋想想，随后答道：“也不是，有时在来之后才拿出杯子。”
“那晚呢？”
“开始就摆在这里。而且，徐先生直在下象棋，次都没出来过。”
“徐先生当时什打扮？”
“哦，忘。”
陶展文走进窗帘后厨房，打开餐具柜，眼便看到咖啡杯。他取出两个杯子，在水龙头下冲净，随后回到圆桌旁。
“那晚们离开之前，来送咖啡也是你吧？”
“是，也记得呢！”
“小春，听说你后来九点左右又来过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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