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统场论”来取代他所谓量子理论矛盾之处。这是项孤独工作,然而他颇为满足于继续为“上帝不掷骰子”辩护,这句话也是他对量子力学基础之——海森伯不确定性原理扼要批评。爱因斯坦并不介意普林斯顿大多数同事“把看作异端和保守派,认为已经过气”。
对于这位广义相对论提出者,奥本海默深深钦佩他“非凡原创思维”,“这是几何和万有引力奇妙结合”,但是他认为爱因斯坦“将根深蒂固传统观念带到他原创性工作中”。奥本海默坚信,在爱因斯坦后来职业生涯中,正是这种“传统观念”误导他。让奥本海默感到“悲哀”是,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这些年,爱因斯坦直想证明量子理论存在严重不自洽,所以是有缺陷理论。奥本海默写道:“他总能想到出人意料又机智反例,在这方面没人比他更别出心裁,但事实证明并不存在所谓自相矛盾。在爱因斯坦自己早期理论中就能找到化解这些矛盾办法。”量子理论让爱因斯坦感到不满地方是关于不确定性概念,然而正是他自己对相对论研究激发玻尔灵感。奥本海默认为这极具讽刺意味:“他以种高雅而激烈方式与玻尔对战,他反对正是因他而生又被他憎恶理论。这种事在科学界已经不是第次。”
不过这些分歧并没有妨碍奥本海默与爱因斯坦融洽相处。1948年年初个晚上,他在奥尔登庄园款待戴维·利连索尔和爱因斯坦。利连索尔就坐在爱因斯坦身边,“看着他听(他神态严肃而专注,偶尔还会笑出声,眼角现出皱纹)奥本海默用‘那些小生物’来形容中微子及讲述物理学之美”。奥本海默依然喜欢送人奢侈礼物,他知道爱因斯坦热爱古典音乐,还听说他收音机收不到纽约电台播放卡内基音乐厅音乐会,于是他安排人在爱因斯坦位于默瑟街112号那座简朴住宅屋顶上装个天线。爱因斯坦对这切毫不知情,然后在他生日那天,奥本海默带着台新收音机出现在他家门口,还提议他们听场当天举行音乐会。爱因斯坦非常开心。
1949年,玻尔访问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他同意在爱因斯坦70岁生日之际撰写篇文章,这篇文章将被收录在本庆祝他生日文集中。他和爱因斯坦相处得很融洽,但是,就像奥本海默样,玻尔也不明白为什对爱因斯坦来说量子理论就像个恶魔。看到纪念文集手稿时,爱因斯坦注意到这些文章中批评之词和赞誉之辞不相上下。“对来说,这不是本庆祝七十岁大寿书,”他说,“而是项弹劾令。”3月14日,在他生日当天,250名杰出学者聚集在普林斯顿礼堂,聆听奥本海默、伊西多·拉比、尤金·维格纳和赫尔曼·外尔表达他们敬佩之情。无论同道们与这位老人有多大分歧,当爱因斯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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