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电话审查。”康登说:“当格罗夫斯将军指责们时,非常震惊,以至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非常强烈地感觉到,这种政策会让人举步维艰,工作本身已经困难重重,更何况还要束手束脚……”康登还表示,如果他和奥本海默真无法在不违反安全规定情况下与康普顿等科学家会面,那“想说,这个项目科研工作只有死路条”。
康登总结道,如果他回到西屋电气继续从事雷达技术研究,他可以更好地为战争做贡献。奥本海默显然不愿违抗格罗夫斯,这让康登难过又困惑。此时,康登并不知道奥本海默自己也仍未获得安全许可,陆军安全部门仍在从中作梗。奥本海默明白如果他想保住自己工作,就不能因安全问题向格罗夫斯施压。
奥本海默在与格罗夫斯关系上投入大量精力。去年秋天,这两个人都曾认真地掂量过对方,而且都自大地认为自己可以主宰彼此之间关系。格罗夫斯认为,这位极具感召力物理学家对项目成功至关重要。正是因为奥本海默带着左翼政治包袱,格罗夫斯认为他可以利用奥本海默过去来控制他。奥本海默心里也盘算得明明白白,他知道只有格罗夫斯继续认为他是无出其右最佳人选,他才能保住这份工作。他也明白自己和**党关系让格罗夫斯有把柄,不过他依然相信,通过展现自己不凡工作能力,他会说服这位将军允许他按照自己认为合适方式管理实验室。奥本海默并不反对康登观点,他也认为烦琐安保法规会成为限制科学家桎梏。但随着时间推移,他有信心取得最终胜利。毕竟,说到底,就像奥本海默需要格罗夫斯认可样,格罗夫斯也需要奥本海默才能。
事后看来,要想在制造核武器竞赛中击败德国人,他们两人可以算是完美项目搭档。如果说作为魅力型领导者,奥本海默倾向于在协商中达成共识,那格罗夫斯则是通过恐吓来展现其权威。哈佛大学化学家乔治·基斯佳科夫斯基说:“基本上,他管理项目方式就是吓唬他下属,让他们唯命是从。”罗伯特·瑟伯尔认为,对格罗夫斯来说,“尽可能粗,bao地对待下属是种策略”。奥本海默秘书普丽西拉·格林·达菲尔德直记得这位将军会大步走过她办公桌,甚至连招呼都不打,还经常出言不逊,比如“你脸可真脏”。这种粗鲁言行使格罗夫斯成为台地上大家指责对象,同时这也转移人们对奥本海默批评。不过,格罗夫斯和奥本海默在起时候也会有所收敛,这体现出奥本海默在两人关系中影响力,这种影响力让奥本海默经常能为所欲为。
奥本海默也会尽量让格罗夫斯满意。为此,他变成格罗夫斯期待那种老练高效管理者。在伯克利时,奥本海默办公桌上堆放文件经常有英尺高。路易斯·亨普尔曼是位从伯克利来医生,他在洛斯阿拉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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