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根据自己微不足道经验说说而已。”
当弗兰克到达巴尔摩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时,他决心证明自己和哥哥同样优秀。和哥哥样,弗兰克也是个博学多才人;他热爱音乐,而且和他哥哥不同,他会种乐器——长笛,还吹得极好。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他经常与别人起演奏四重奏,但他志在物理学。大学二年级时,弗兰克在新奥尔良见到奥本海默,他们起参加美国物理学会年会。后来,奥本海默写信给欧内斯特·劳伦斯说:“们起度过个美好假期,认为这肯定会让弗兰克投身物理学。”奥本海默和许多物理学家打过交道,他们都对自己工作充满热情,他认为:“不可能不对他们怀有强烈喜爱和尊重之情,也没法不被他们工作深深吸引。”在会议第二天,奥本海默带弗兰克参加个关于生物化学和心理学联合研讨会,虽然这场会议“非常热闹,也非常有趣”,但它也“让人不会再对这两个学科抱有过高期望”。
但是,仅几个月后,奥本海默就告诫弗兰克,在没有尝试过其他学科之前,不要贸然投身于物理学。他认为生物学课程可能会刺激弗兰克求知欲。虽然奥本海默宣称:“非常清楚物理学具有其他学科无法比拟美,它严谨、朴实和深刻无与伦比。”他依然敦促弗兰克选修生理学高级课程,他说:“遗传学肯定也有严谨技术,以及套有价值复杂理论……无论如何,全心全意地祝福你,如果你学物理学,就去解关于它切,只有这样,你才能对它有更好理解、运用和思考,而且如果你愿意话,还可以教物理学,但是不要现在就做出决定——不要马上把研究物理作为你事业。要做这个决定,你应该更多地解其他学科,还要解更多物理学知识。”
弗兰克没有理会哥哥忠告,他仅用3年时间就获得物理学学士学位。1933—1935年,他在英国卡文迪许实验室学习,师从几位教过奥本海默物理学家,他还遇到哥哥朋友,如保罗·狄拉克和马克斯·玻恩。不过,那时奥本海默已经欣然接受弟弟选择道路,他在1933年给弗兰克信中写道:“你知道,你决定去剑桥,有多高兴吗……”现在轮到他思念自己弟弟,他在1934年年初给弗兰克写信说:“几乎从未像最近几天这样想念你……想剑桥大学很适合你,物理学已经对你产生深刻影响,包括物理学本身及其给你人生带来益处。认为你直工作得很勤勉,在实验室动手做实验,深入钻研数学。在这样过程中,在剑桥自然朴素生活中,你终于找到个适合自己领域,它能满足你对自律和秩序不懈追求。”如果说作为兄长,有时候奥本海默口气听起来有些居高临下,那他给弗兰克信清楚地表明,他和弗兰克样依赖这种兄弟间亲情。
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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