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1 / 13）

自己与**党关系。“个人对奥比看法是，”纳尔逊评论道，“他与左翼组织关系密切。有没有党籍并不重要，他与左翼事业有牵连，这点就足以在政治上毁他……”

这个所谓“非公开小组”所有成员均已离世，不过其中有人留下本尚未出版回忆录。这本回忆录作者戈登·格里菲思（1915—2001）于1936年6月在伯克利加入**党，然后他就去牛津。1939年夏回到美国后，格里菲思悄悄地恢复党籍，但是因为他妻子玛丽已经对**党感到失望，格里菲思申请分派给他个不太引人注目任务。最终，他职责是“加州大学教员党小组联络人”，格里菲思在1940年秋接受这项任务，1942年春辞去这职务。他在回忆录中写道，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数百名教职员工中，只有三个人是这个“教员党小组”成员：阿瑟·布罗德（英语系冰岛传说和史诗《贝奥武夫》方面权威）、哈康·希瓦利埃及罗伯特·奥本海默。

格里菲思也认为奥本海默否认自己曾是党员。格里菲思指出，奥本海默辩护者在解释奥本海默亲共行为时，总是言之凿凿地说他在政治上很天真。“那些善意自由主义者为此煞费苦心，他们认为这是为他辩护唯方法。也许在当时——麦卡锡主义鼎盛时期，确实如此……但现在是澄清事实、提出正确问题时候：问题不在于他是否曾是**党员，而是党员身份本身是否会妨碍他在个需要公信力位置上履职。”

对于希瓦利埃所说“非公开小组”，格里菲思回忆录中没透露更多细节。格里菲思显然认为，奥本海默出席这些会议本身就足以证明他是**党员，这也不难理解。格里菲思写道，这个小组定期会面——每月两次，要在希瓦利埃家，要在奥本海默家。格里菲思通常会带上近期党内宣传品到现场分发，他还从布罗德和希瓦利埃那里收取党费，但是不包括奥本海默。“据解，奥比财务独立，他通过某种特殊渠道汇款。小组中没人持有党员证，如果交纳党费是党员资格唯凭证，无法证明奥本海默是党员，但可以毫不含糊地说，这三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党员。”

格里菲思回忆说，实际上，跟“那些由自由主义者或m;主党人士组成小组”相比，这个教员小组并没做特别出格事情。他们互相激励，共同投身于教师工会和援助西班牙内战难民等公益事业。“他们从没讨论过理论物理学那些激动人心新进展，没有涉及过任何机密或公开信息，更不用说向苏联人输送情报。简而言之，们活动与颠覆或背叛国家完全不沾边……这些会议主要讨论世界和国家局势，以及如何解读。在这些讨论中，奥本海默总是根据自己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理解给出最详尽、最深刻解读。很多人都把他与左翼事业紧密联系归因于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