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时也会出错,所以很担心有朝日会被赶下神坛。而那些被他视为“白痴”人,其实也是非常优秀勤奋工程师,但他们却感觉永远无法得到乔布斯赏识,永远无法摆脱他口中“白痴”身份。
当然,这个分类并不是成不变,因为乔布斯经常出尔反尔、自相矛盾。特里布尔在向赫兹菲尔德介绍现实扭曲力场时,就特别警告过他,说乔布斯就像高压交流电。特里布尔解释说:“史蒂夫可能会说哪件事糟糕透顶或绝妙至极,但他觉醒来之后未必还持同样想法。当你向他提出新想法时,他往往会告诉你这个想法蠢不可及。但如果他发现这个想法实际上还不错,周之后,他又会过来把这个想法讲给你听,就像是他自己刚想出来样。”
乔布斯立场闪展腾挪、变幻莫测,就算芭蕾舞大师迪亚吉列夫见到,也会被他大胆“脚尖”旋转技巧搞得眼花缭乱。赫兹菲尔德说:“如果他某个论据不能说服别人,他会巧妙而娴熟地抛出另个论据。有时,他会突然把你立场变成他立场,让你猝不及防,同时坚决否定自己曾持有相反立场。”布鲁斯·霍恩是跟特斯勒起被乔布斯从施乐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挖到苹果程序员,他就经历过好几次类似事件:“有次,把自己创意汇报给他,他说异想天开。结果过周,他过来跟说,‘嘿,有个好主意’,而他说就是之前提到创意!立马说,‘史蒂夫,这就是周前跟你说想法啊’,而他就说‘是是是,好好好’,然后继续讲下去。”
乔布斯大脑回路似乎缺失零件,所以没有办法调控冲动想法极端峰值。在音频领域,有个设备叫作“低通滤波器”,低频信号能正常通过,而高频信号振幅则会被降低,以此获得较为平滑数据集。在与乔布斯共事过程中,Mac团队也逐渐学会运用低通滤波方法,在接收到他不断变化观点时,减弱高频信号,来获得更加平缓均值,缓解紧张情绪。赫兹菲尔德说:“史蒂夫态度极端,又变幻莫测,几个回合下来,们都学会过滤他信号,不再对极端态度做出反应。”
乔布斯为什会行为怪异、性情乖张呢?是因为他无法体会别人情感吗?其实不然,甚至恰恰相反。他情感非常敏锐,善于读心,能够洞察别人心理优势和弱点。他知道对方最在意什,会趁其不备突然挥舞情绪大棒,精准出击。他本能地知道对方是在伪装,还是真胸有成竹。因此,他成为操控情绪大师,可以娴熟地对他人进行哄骗、安抚、说服、奉承和恐吓。乔安娜·霍夫曼说:“他就是有这样非凡能力,能准确抓住你弱点,知道什会让你感到渺小,什会让你恐惧、畏缩。魅力超凡、擅长操纵别人人通常都拥有这种能力。你知道他能把你击垮碾碎,因此气势上自然会弱他筹,同时渴望得到他肯定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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