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是开放,还有三五个人在买邮票寄信。直等到晚上11点整,看着邮局终于准时关上大门,才依依不舍地离去。这回不得不相信。这很可能是世界上最晚关门间邮局,而这样邮局,竟位于中国川西个边陲小镇,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四
清早长途汽车,开出松潘县城不久,便经过大片绿油油大草原,和座座藏族牧场。目地,是位于松潘西北百多公里若尔盖。在四川地图上,只画出条细小简易公路。当初,计划这段行程时,还真担心这条路上没有班车行走。现在,不但走在这条路上,而且还发现,路虽小,虽简易,却平坦极,笔直得很。整条路几乎全建在川西这片辽阔大草原上。车子简直便是在大草原上开行,向西北方向斜斜地切过去。
坐在车里,车窗两旁是看不尽大草原和青藏高原特有牦牛。这片大草原,从松潘以北开始,直到抵达若尔盖,还没有消失。看整个上午绿草。
下午1点左右抵达若尔盖,才发现这小城四周大草原更翠绿,更浓密。若尔盖根本就建在草原中央,是个很新城镇。投宿在汽车站附近家十分破陋小旅社。每床三元,包下整间房,也只不过是九元。客房里很脏,窗上玻璃破没修,床单看来许久没换,地板上丢满香烟头,也没打扫。用旧报纸把这些香烟头扫起来,再换上自己随身带着床单和枕套,才觉得干净些。
若尔盖海拔高达四千多米,在七月盛夏中,气温也只有十多摄氏度。旅社那名藏族女服务员,穿着厚厚棉袄。在家个体户餐厅,吃过中饭后,便在镇上几条大街上逛。小镇上有家新华书店,设在间简朴木建楼房里,生意冷清。镇里居民,显然还没见惯外来旅人,见到这外来者,觉得很新鲜,总是紧紧盯着看,仿佛把当作件稀世珍品来欣赏样。若尔盖比松潘荒凉多。
在川西大草原上,牧人经常在路边搭起帐篷放牧。
通往若尔盖马路边上,马儿在吃草。
下午没事,穿上那件山羊绒毛衣,准备睡个悠长午觉。在旅途中能够有时间睡午觉,常觉得是大享受。房里很冷,把那条脏兮兮棉被都盖上。直睡到下午4点多才起来。无事可做,又不想读书,便提前到那家个体户餐厅吃晚饭。这餐厅窄窄小小,由对姊妹在打理。四面墙壁贴满报纸和明星海报,苍蝇四处飞舞。墙上报纸都是海南岛出版《海南日报》。看来,这家个体户,很可能是从海南岛来到这寂清北地落户。
叫碟豆腐炒肉,外加二两米饭。豆腐酸酸,不怎新鲜。米饭细碎而多沙粒。可是这餐点也不便宜,花五大元,以内地标准来说,算是很贵。然而,在若尔盖就只能找到这家汉族人开餐厅,其他是藏人开,那股浓浓酥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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