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那不如包餐吧,个人十元。”她笑着说。
“好,那就包餐。”在那桌人对面坐下。看样子,那似乎是位厂长,在宴请批十几岁少年男女工人吃饭,庆祝什似。菜道道地上,有洋芋焖肉、青椒炒肉、红烧牛肉、蒜苗炒肉、排骨花生汤,还有主食大米饭和馒头。馒头堆得高高,像座小山。
包餐来。发现,吃正和对面那桌模样,只是分量少些,盛在个个比较小碟子里端上来。原来这就叫“包餐”,像台湾所说“和菜”。十元人民币吃四菜汤,用香港消费标准来说,太便宜,而且这是酒泉最好家宾馆餐厅,师傅水准恐怕也是酒泉市最好,吃得非常满意。晚上回到房里,摸摸
种木质温馨气息。
从西安西行以来,已经坐两天两夜火车,没洗澡。大早,宾馆还有热水供应,再迟些就没。赶紧去洗个痛快热水澡。然后,又像刚抵西安那样,先睡它三个小时“早觉”,补充两夜来在火车上不足睡眠。
九月中酒泉,已经很有些秋意。睡醒时,有种秋高气爽舒畅。决定去看嘉峪关,从县汽车站搭公车去。
站在嘉峪关高高城墙上,见到列载货蒸汽火车,喷出白烟,驶过关外北面大漠,往西域奔去。火车走后,那条白烟仍久久不散,像根柱子样浮挂在空中。真是个“大漠孤烟直”景象。
嘉峪关游人不多,寂寥得很。驻守在关外附近连解放军,集体乘坐七辆大军车来玩。年轻军人,大概难得有天假期,好像群出门远足小学生,蹦蹦跳跳。
中午,在棵树下小吃摊前,等班车回酒泉,吃碗关外麻辣凉面皮。有几名解放军也在吃。面皮做得像个圆鼓鼓白色大年糕,足足有四五寸厚,直径两尺左右。摊主用个特制小铁器,随手在上面轻轻转个圈,就有条条面皮被刮下来,再淋上些油和调料。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酒泉是个理想中途栖息站。这干净小镇,只有东、西、南、北几条大街。镇太小,连公车也不必要。下午,租辆自行车,在温暖秋阳下,不到半小时,就绕完小镇周,觉得好悠闲自在。从酒泉公园回来,时间依然多得很。整个下午,便在镇上逛家又家国营商店,补充旅途上些必需品。
先到东家去买条“祝君早安”洗脸毛巾,又到西家去买卷卫生纸,再往南门市场,买瓶山西汾酒,最后才到北关车站去,买明天早上到敦煌班车票。这真有些像古乐府诗中所写,当年花木兰代父从军前所做事,只是她买东西和买不太样。她是“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傍晚,回宾馆餐厅吃饭。偌大个餐厅,只有桌坐满人。
“请问您几位?”服务员迎上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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