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什单位,不能报销。”说。
“那就没关系啦。”她开始露出点羞涩笑容,“这样们收入不就可以增加些吗?”她很平静地说。
显然,她也知道明白这是怎回事。而且,她知道,其实并没有损失什。付钱,现在火车不是把送到目地吗?看着她那羞涩笑容,也觉得不便再追究下去。
“哦,那就没什。”
隔许久,每当想起这件事,想起这位“女同志”那羞涩笑容,和她那句“这样们收入不就可以增加些吗”,总觉得这切好像都那自然,仿佛每天都发生样。没错,这样她“收入”确是可以“增加些”。最触动内心深处是,她说这句话时,语调是那平静,那自然,好像在说着件稀松平常柴米油盐事。而且,她真坦率,没有掩饰什。“这样们收入不就可以增加些吗?”或许,正是她那出奇坦率,和她用这些如此“奥妙”字眼,使没有再追究下去。
体户,出门办完货回家样子,也不多说话,把东西摆好便倒头睡。
深夜中乘火车穿过中国大地,有点兴奋又有点伤愁。伤愁恐怕是因为独自旅行,奔驰在这片辽远美好土地上,没有人可以分享其中欢乐。这样心情最好喝酒。打开那瓶在西安买西凤酒,香醇白干把熏得微微醉,又次在睡梦中,睡在中国土地之上,奔向兰州黄河。
大清早5点半,女列车员就把们叫醒。“兰州,兰州快到!快点起来吧。”发现她不是昨天那位清秀女列车员。换另人,可能是换班。她替们整理好铺盖,便来替们换回车票。这才发现,那张票上,始发站那栏,写着天水而非西安,票价也比付少。以为是弄错,拿别人票。
“恐怕弄错吧。这张票不是。是在西安上车。”
那女列车员看看铁牌子。“没错,你是下铺号。这张票是你。怎知道你哪儿上车。你是跟谁补票?”
二
清早6点多出兰州火车站,无意中回头望,座光秃秃山就像秃鹰似盘在空中,瞪着看。山上根草、棵树也没有。第次见到如此光秃山。这座皋兰山,好像件奇怪物体,硬生生地闯入兰州市。如此接近市区,仿佛是兰州城建成后,它才闯入。
十多年前,在美国普林斯顿,当刘子健
“上车补,跟昨晚那位列车员补。”说。
“那你去找她。”说完,她便走。
开始意识到是怎回事。看来,是昨天那位清秀女列车员耍伎俩。她收西安到兰州车费,却补给张天水到兰州票,中间差价便入她口袋。想起她文静样子。
想不到,过会儿,她竟走进卧室来。大概是刚才那位列车员通知她。
“请问你票要不要报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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