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回母亲出生成长那间祖屋。
这间祖屋,是从未见过外曾祖父在清末盖。年代久远,大家已经说不上是哪年盖,只说至少有百年历史。远远就可看出这房子古老,恐怕至少有半个世纪从未粉刷维修过。们从右门进去。那门外墙上,有条长长裂缝。跨过高高门槛,走进屋里,仿佛走进部古装电影布景。里面色调是暗褐色,随处堆放着杂物,布满蜘蛛网,连清早折射进来阳光,也感染上层幽幽古老暗影。
最先见到,是摆在右门口边张方形木桌子,以及桌子四周四条长板凳,就像武侠片中,英雄好汉喝酒吃饭用那种方桌和凳子。这种摆设,小时还在祖母家中见过,但恐怕已有三十年没见,想不到,如今却在母亲老家重逢。
外祖父建三堂屋
这间三堂屋,是典型传统客家民居,基本结构和北方某些地方民居也很相似。进大门,两边是厢房,中间是庭院和天井。这里如今除表哥家外,还住五六家和们完全没有亲属关系人。1949年后,三堂屋被z.府收归。这些人家便由z.府分配到这儿来,情况就和电影《日瓦戈医生》中日瓦戈医生家遭遇样。想起日瓦戈医生那个耸耸肩、苦苦笑无奈表情。
对这祖屋非常好奇。表嫂给倒盆热水,让洗过脸,稍为休息后,便迫不及待地央表哥十五岁儿子,带到屋里四处去看。屋前,有个空旷晒谷场,还有个大池塘,养着不少草鱼。们从右门出去,绕过晒谷场,再从正门走进这三堂屋。入正门,便见到几根大柱子,那必定就是小时,母亲经常跟说双臂也不能环抱柱子。
正门中堂原本是祠堂,应当摆放祖先神牌位,但如今空空如也,只用来堆放谷物,作打谷场使用。墙壁上,还留下“w.g”期间用红漆写上两句大标语。在中堂通往厢房走道屋檐下,终于发现小时母亲告诉那些龙凤。原来那些是琉璃瓷砖,上面画着龙凤等吉祥图案。隔百多年,颜色竟还很鲜艳,只是这些瓷砖,而今不少已残破,没有维修。
这间祖屋,让想起香港荃湾地铁站附近那间三栋屋。这三栋屋从前是家姓陈客家望族所有,如今成历史古迹,由香港z.府属下文物考古单位维修后,开放给游客参观。香港三栋屋,和们家三堂屋,其实非常相似,简直是同个建筑蓝图下产物。甚至怀疑,香港那家三栋屋,可能原本也叫三堂屋,但因为香港用粤语发音,所以“堂”字不知如何被转写成“栋”字。
参观过祖屋以后,随着表哥和姨妈,到外曾祖母坟去上香。们经过许多水田,爬过几个山头,才来到外曾祖母墓前。姨妈指着墓对面座青山说:“那就是你妈妈少女时代常去放牛地方。”站在半山腰墓前,才发觉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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