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很晚还开着,于是就在个古董店橱窗前站住。那家店像个博物馆。没有个顾客。在那些镀锡物件中,他们忽然发现张白脸,是店主,个女人,脸色苍白得像个吊唁者。
直到那个房间门关上,转下钥匙之后,迪安才感到摆脱死亡。即便如此,室内陈设和暗淡光线还是显得造作和笨拙。阳台门已经关上。透过玻璃,他能看到木质百叶窗已经完全拉下来。床罩折叠起来,露出干净白色。她在谈论着电影。他什都没听到。他只是单纯地看着,被她做最微不足道小动作所吸引,对她小腿模样想入非非。
她赤裸裸地站着,双腿并拢,在盥洗池前刷着牙。迪安仔细地看着她,从坐地方伸手触摸着她。这个动作没有居高临下意味。这是种再次保证举动——他是在确定真实性。她放下牙刷,她不喜欢近距离看自己牙齿。她用毛巾擦干嘴角,然后涂些护肤霜。在镜子里,她眼睛和他目光相遇片刻。她不敢肯定他在想什或者要做什。但是,他不打算说话,这点她很清楚。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等待着。迪安脱衣服。他在房间走来走去,次又次地看着她。之后他笑。她没有回应。她早就做好顺从心理准备,但不能如此轻易地表现出来。她表情非常庄重,几乎有点叛逆意味。他打开阳台门,但并没有拉开百叶窗。他熄灭灯。在床上,她立刻贴到他身边,好像被黑暗释放。她手,那双纤细手,往他身子下面游走。迪安躺着不动。他沉默,他安静,让她觉得很舒服。它们定义她存在。她必须将其征服。当然这只是个游戏。他只是在等待着,他脸上伪装出种使她兴奋残忍,她必须言不发地恳求他忘掉。他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在她抚摸下胀长寸甚至更多。当她非常用心地把凡士林涂上去时候,他冷得激灵。迪安呼吸就像长跑运动员在比赛开始前那样紧张。当她在床上惬意地趴下,就像在张铺好餐桌旁坐下来似,他却想着赌场侍者,电影院里观众,那些黑暗旅馆。但到此为止,他插进去。他们侧身躺着。他尽量不动。只有几下看不见小小抽搐,像鱼儿轻轻地咬住诱饵。在这样小抽搐期间,他睡着。后来,她也睡,他们就这样在起度过那个夜晚。这次旅行最后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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