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等江晓媛反应就走。
江晓媛在原地愣会,她本来特别担心别人发现她秘密,可当她真确定祁连已经知道时候
他们不过就是碰巧见过两次面,萍水相逢,哪怕有些八竿子打不着渊源,也都是当事人都不记得久远时代,祁连凭什要帮她呢?
陈方舟爽快地口答应下来,笑眯眯地对江晓媛说:“妹妹别害怕,现在已经彻底改邪归正,跟组织脱离关系,连耶稣大士莲花座像都给烧,挫骨扬灰,你要不相信,那灰还留着呢。”
江晓媛无言以对,只好惆怅地看着他,感觉陈老板有点脑残,而被这种店骗着花过十几万自己好像更脑残。
祁连:“她现在没地方住,你给想想办法,交给你。”
陈方舟痛快地点头,祁连就双手插在裤兜里往外走去,满腹疑问江晓媛刚要开口叫住他,他就忽然在门口回过头来,目光正对上欲言又止江晓媛。
彪悍。
这场不平等战斗以祁连拎着陈方舟后脖颈子,将他扔到边画上句号。祁连揉揉发皱衣领:“不同物种授受不亲。”
刚消停下来陈方舟又想跟他再撕咬三百回合。
祁连恰到好处地把江晓媛往前推,挡在自己面前,正色说:“有正事——这是老家个妹妹,记得吗?”
陈方舟这才看清快退到门外江晓媛,他脸色变,脸上狰狞缓,磕磕绊绊地展示个慈祥笑容:“哦,记得……”
“江河奔海时候,是不可能无视其他支流上游泥沙。”祁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这句话,“人过去就跟出身样,都是既定,没法选择,只能接受,你说对吧?”
江晓媛瞳孔剧烈地收缩下——他知道!关于平行时空,关于灯塔,他肯定是知道!
对,在医院第次见到祁连时候,他就莫名其妙地问句“这手机是你吗”,如果只是感慨她手机破旧,正常人说法难道不是“你还用这样手机”吗?
江晓媛惶急地上前步,正要问个清楚,却见祁连竖起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个“嘘”手势。
他背对着夕阳,摆摆手,似是而非地笑下:“眼看天也快冷,这周末住得近同乡们会有个小聚会,大家辛苦大半年,起吃个火锅,别忘起来,也顺便给家里报个平安。”
“你记得个屁,”祁连打断他,“你跟着邪教组织跑那年,她还没换牙呢。”
陈方舟:“……”
“她刚过来,什都不懂,就想在你这学点技术,”祁连调戏陈老板几次,终于说句正经话,“你多照顾下,别让别人欺负她,有什不对地方,该说就说,出门在外大家都是亲人——不往心里去,是吧?”
后面半句他是对江晓媛说,江晓媛下意识地点点头,回过味来想才发现不对,这两句话听着,好像家长送小孩去上学时跟老师说。
她和祁连有那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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