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久美子立刻回答。大概是对田部异样关心令她感到不快吧。接着,她好像开始后悔介绍来素描画室当模特,紧紧抿着双唇:
“岛田,把话说在前头。今天事可不要告诉父母。”
“知道,不会说。”
“谁都不能告诉。”
也许久美子喜欢赤身裸体地曝露于男性目光之中。在逐渐昏暗天光里,偷偷观察她表情。她背过脸去,要绝不能泄露这个秘密。久美子是怀着怎样心情站上模特台?感到夜晚幻梦,以及自己对男人幻想兴趣在体内翻滚。被强行曝露于男人欲望之下,和主动献身久美子,们之间差异很大吗?
有亲和力——那双每个夜晚从洞口窥看眼睛,那双因看到被囚禁而欢喜眼睛。
“怎?是不是不习惯这样场面,难受?”
久美子追过来,担心地询问。胡乱点点头,撇下她走出去。初夏黄昏,空气还是冷,浸得人浑身冰凉。居民区里树叶唰啦啦地摇晃着,有如内心。不多时,久美子也出来。们并排骑上自行车。
“你突然跑出来,大家都吓跳呢。”
“抱歉。只不过在想,自己应该干不这份工作。那个听不见人在哪所小学上班啊?”
和久美子在她家门口道别。她出身于有钱大户人家,家里除卖地,还经营梨园等农场。她住在座带冠木门老宅子里,宅子建在片蓊郁榉木林中。依她家境,她根本不需要打工。
从那以后,和久美子在学校见到也不怎说话。于是,在这本笔记中,这位名叫酒井久美子朋友戏份也就到此为止。后来,听说久美子如愿考上私立美术大学,还读研究生,成个画家。现在好像和村松样,用她家那大片地小部分办绘画教室,教小孩子画画。
久美子作用是巨大。她连起过去和现在,还向证明,被凝视方也能享受快乐。备受监禁和屈辱,真不曾品尝到丝毫快乐吗?决心再次反刍那起案件,继续培育夜晚幻梦。
绞尽脑汁想到个办法:给P市教委会打电话,报上自己姓名和高中名字,说自己“暑假研究课题想以‘小学勤务员’为主题”。尽管听来像是小学生水准课题,好心公务员还是帮查许多资料。
田部登记为埼玉县P市市立
“哦,你说田部先生啊。他就在这个城市某所小学上班。学校名字听过次,但不记得。他好像直想学画画,大家都说,他素描连行家也要甘拜下风呢。”
谷田部和田部。两个名字近似令兴奋。
“他是什时候开始来上课?”
“这个嘛……”久美子认真地想着,任由夜风吹乱她头发,“也就是最近吧?上初中之前,直是那个老师教画画,可以前没见过他。”
“田部先生左手小拇指有指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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