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数次地在问自己:崔莲起初非常快速地决定跟建立认真关系,到底是因为她喜欢,还是因为对蜂蜜友好?当然清楚这两件事无法清晰地区分,甚至很有可能互为因果。只是如果她爱过,她是怎做到如此痛快地放弃?难道真是——跟蜂蜜相比,所有失去都不值提?
即使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时候,黎明之际她必然会把推醒,因为得在蜂蜜起床之前赶紧穿戴整齐离开——如果不离开,至少要身清爽地坐在早餐桌旁,就像是刚刚敲门进来。能理解她,她不想让蜂蜜看到睡在她妈妈床上——这会给小朋友造成深深困惑。半睡半醒之间,总是能梦到那样黎明,缕微薄光芒透过窗帘缝隙,房间墙壁上似乎有种隐隐灰蓝色,崔莲轻轻推肩膀,她声音清澈而孤独——就好像自己也依然是个少年,她低声说:“大熊,该起——真不好意思,起来,她马上就要进来……”卫生间里有隐约水声,故意闭着眼睛,再翻个身。“大熊,乖嘛——”她呼吸温暖地吹着脖子,凑到耳边:“呐,你现在马上起来,等下有福利给你。”说出来“福利”二字时候,她就像是模仿什脏话,压抑着自己声音里某种笑意。
分钟后就会像个贼样,飞速穿好卫衣和牛仔裤,无声而飞速地窜到餐桌旁边,或者打开厨房柜子摸索咖啡豆,此时浴室门开,蜂蜜赤着脚,摇晃着四头身,“砰”声推开崔莲门,“妈妈,妈妈——”蜂蜜喊妈妈时候总让觉得这里不是间北京朝阳区公寓,而是在某个幽深山谷,崔
她说虽然这里买还是比欧洲代购贵些,但是这款这个颜色格外稀少,她从纸袋子里拿出那个包,热情地问蜂蜜:“宝贝,你看这个好不好看?”当时蜂蜜三岁零四个月,认识她以来,那是她第次说出来个如此复杂句子,她说:“好看倒是好看,可是你并不需要啊……”
们惊愕地面面相觑。大笑起来,引得附近路人都在好奇地朝们这边眺望;崔莲气急败坏地说:“为什你说这句话语气这像你爸爸,真是遗传嘛……”
还以为那不过是次普通旅行,不知道那就是唯次。
对最好朋友成蜂蜜不告而别,大熊,你为何这不讲义气?
“熊漠北,你入戏也不要太深——蜂蜜并不是你孩子,她和你,其实什关系都没有。”
熊漠北,你自己不也样,为去伦敦放弃成蜂蜜吗?你没有吗?你怎就不敢承认呢?
不过是痛苦而已,痛苦生生不息,总会过去。
过不去也是平常事,总之死不人,怎都能活下去。
活不下去也不要紧,死个人而已——只是注意不要在早高峰时段跳地铁就对,会耽误太多人打卡上班。
你有没有爱过?用你以为那种爱情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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