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趣地思索起于热“未耕”。已见过次这个装置,它仿佛主张“回归到艺术史前形态”,只是看上去如此,点都不确定,但不论如何它探讨都似是学会“站在旁”、待在“郊外郊外”(比喻义)必要性。和样,于热也被雾与烟所吸引,至少皮姆是这说。如果要给不值提诗格找个标志性场景,那便是:大雾中,位独行者在条荒无人烟公路上走着,烟云弥盖着他思想。
想到这迷雾桥段、特色、那多故事非凡之处,便觉股越来越大幸福感充满,也许只是因为成比尼奥夫斯基;这样个称呼便将从本名压迫中解放出来,使能轻盈地思考起先锋可能所剩最后个层面
习惯性地就各种问题征询他意见。看呐,比尼奥夫斯基,达尔文这白痴说们是猴子变,且他还有理……而所罗门·比尼奥夫斯基总能就此讲出些好玩东西。
“你可是念过《圣经》,所罗门。你该知道吧,那上头写着,上帝在第六天创造人类,而非国民。是这样吧,所罗门?”
“您说得太对,伯爵先生!”
某日,在全球沦陷大环境下,奥匈帝国消失,继而引发系列政体垮塌,伯爵便问比尼奥夫斯基对这世界怎看。
“先生,已经啥啥都不想。世界毁。”酒馆老板答道。
世界两腿蹬。在末日般气氛里,像比尼奥夫斯基这样个人又能做些什?他对世界已不抱希望,却还保留着内心中某种信仰。
而在身上,这种信仰可以被归结为“艺术”二字。从某种角度来说,很像比尼奥夫斯基:对正在崩塌世界,已无话可说,可心中还有“热望”,还有那些古老信条;那刻,是它们让欢庆,欢庆至此卡塞尔见闻,欢庆那儿某些作品已渗入情绪与人格。
正如比尼奥夫斯基样,也明白:世界亡,它已支离破碎,只有那些敢于展示解体中它人才是在描绘真实景况。知道世界大限将至,但艺术能创造生命,它并不像那些灾祸预言者说那样死路条。于是决定更名为比尼奥夫斯基,连奥特尔也抛却他临时姓氏改叫比尼奥夫斯基。他对世界不抱任何想法(世界实在令失望),对艺术则不然。
立马感觉称心、如意。陪伴六十多年名字终于被甩在脑后。它真叫厌烦,尤其是因为,它仅属于青年时代,而这个阶段已经被拖得太长。
连上Spotify(1)。既然玛格丽特·杜拉斯名字在脑中闪而过,便搜索起她导演电影《印度之歌》原声音乐。随卡洛斯·德阿莱西奥谱写旋律回到在巴黎岁月。奇怪是,自从改叫比尼奥夫斯基之后,觉得越来越像。在卡塞尔待那久,都从来不是;现在叫比尼奥夫斯基,终于开始做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