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帮你,片片地慢慢撕,阿琛再疼最后
都不重要。
晏琛也许是根成精竹子,孩子也许是棵成精小笋……与他同榻而眠少年并非人类,从前苦苦瞒着,眼下实在受不住痛才自揭底细。陆桓城虽然震惊,却发现自己点也不在乎。
非人,又如何呢?
晏琛还是晏琛,他怀里抱着,还是最初那个见钟情、带着青竹气息少年。
箨壳渐落,只余最后两片。
到地上,顾自根根翻找,起先寻错方向,好半天才终于在黑暗中摸到棵细瘦小嫩竹,果真如晏琛所说,笋箨未落,还裹着薄薄十来片。他揪住想撕,又不确定,便问晏琛:“是这棵?”
晏琛赤身裸体跪坐在褥子上,手扶肚,手撑地,等待着阵痛来临,闻声回头看眼,朝陆桓城点点头。陆桓城当即撕下片,晏琛毫无准备,顿觉肠穿肚烂,刀割脏腑,发出声惨极尖叫,滚进陆桓城怀里连连抽搐,力道大得按都按不住。
“阿琛!别这动!会伤着!”
陆桓城始料不及,牢牢扣住他,不许他乱挣乱扭。大手在躁动腹部来回安抚,想让孩子静静。这摸,便发现掌下触感有变化——孩子居然动,还降低不少。
旁边小幼竹摇摇叶片,崩碎泥土,开始慢吞吞地松箨。
陆桓城摸摸晏琛臀间,原本紧窄小口已被完全撑开,孩子绒软毛发露出来,湿漉漉,热乎乎,差点儿就能落入人世。
“桓城……它,它是不是……要出来?”
晏琛花容失色,慌乱而紧张地抱住他,只觉臀间夹着块硕大硬石,进退两难地堵塞着甬道。他跪得太久,大腿酸软发抖,这猛地激动,腰杆阵阵发软,忍不住就想往地上坐。
陆桓城怕他屁股把孩子顶回去,赶忙把人捞高架住:“是,它要出来,阿琛再努力把?”
晏琛胡乱地道:“你要帮……像刚才那样,撕,撕箨叶……”
晏琛现在才算真正体会到痛楚,除尖叫和喘气,句话都说不出来。熬过漫漫无边三十几息,肚子变作上尖下圆滴水,颤悠悠晃动。趁着短暂阵痛间隙,陆桓城搀着他跪好,分开双膝,让他抱住自己脖子,扶稳腰身,等待下趟发作。
晏琛喘几口,激痛又至,好似把锋利匕首割开血肉,要把宫膜从腹中生生剥离。
疼痛比之前来得猛烈,好在进展相当喜人。每次推挤,孩子都能稍稍下移些,大约推挤两三回,幼竹嫩节处笋箨便会掉落片,露出小截青绿竹壁。
有时太久没动静,晏琛受不住,开口请求陆桓城剥去片,自己提前咬住衣料,双眸闭紧,准备承受剥箨剧痛。陆桓城摸到他肚子发硬,就配合着他向下推挤力道,以极慢速度撕去片箨壳,掌心抚摸小腹,立竿见影地感觉到孩子在顺畅滑出。
他亲吻着晏琛汗湿面颊,柔声安慰,什别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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