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干什?还在呢!
你们不要脸,还要啊!
陆桓城转头冷冰冰地瞪他眼,几步过来扯松帐钩,落下垂帘,挡住阿玄视线。
阿玄什也看不见,连声响也被挡去大半,只能郁闷地趴在床角拱拱身子。
晏琛每走段,或许只有五六步距离,陆桓城都会鞍前马后地喂水、擦汗、替他按摩腰肌。
虽然阿玄直和陆桓城不太对盘,但这个男人对晏琛体贴入微呵护依然令人生羡,也难怪晏琛时刻离不开他,总是副小媳妇模样。
要是陆桓康有他哥哥半开窍就好。
……唉。
阿玄不禁幽怨起来,力气趁机溜走大半。
城只好搀他下榻,扶着后腰圈圈蹒跚慢行。
阿玄见他疼得汗湿颈背,张脸煞白如纸,万分庆幸自己现在是只狸子,可以用嘴黑毛遮掩狰狞表情。
他探头问:“竹子,你怎样?”
晏琛忍过阵宫缩,撑着窗框小喘不止:“刚破水……还……早着呢……”
“破水?什叫……”
片刻后,他听见陆桓城温声道:“才六指,还没开全呢,阿琛再忍忍……别用力,听话,疼急就咬……好好好,都是错,错,是对不起阿琛……呃,要帮你?怎帮?”
二人咬耳低语,屋内陷入静谧,只有疏疏落落春雨还在敲打着窗棂。
又过片刻,帘外竟然响起桌椅晃动、臀肉拍打*靡之声。晏琛娇吟如颤弦,酥酥软软地叫道:“啊……桓城,往里面……再深点……嗯啊……”
阿玄目瞪口呆,整只猫都不好。
这竹子受人疼宠
晏琛走动间疼出身热汗,陆桓城帮他脱去湿透衣衫,松垮悬于腰际,露出大片白皙脊背和条诱人脊线。他捧着高隆肚子,上身前倾,脸颊枕在陆桓城颈窝处,低声耳语道:“桓城,怎办,有点忍不住……好想用力……”
阿玄听力敏锐,竖起耳朵把每个字都听个清清楚楚,心中暗道:真巧啊,也好想用力。
但“忍不住”又是什意思?
生孩子还要等吉时?
阿玄不明所以,但他个偷听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便怏怏地趴回去,决定凭借狸子强大忍耐力再拖会儿——然后他就看见,陆桓城托起晏琛两瓣屁股,把人抱上桌案,掰开双腿,手指熟练地探入股间那处隐秘地方。
阿玄话没问完,屁股突然热,漏尿似地涌出小滩液体。他扭头嗅嗅,极其尴尬地拖着肚子往前蹭开两步,远离褥子上被他弄脏区域。
唔……根据竹子丰富经验,这才刚破水,离出生还早着呢,不必叫陆桓康来。
再等等。
最好等猫崽子生完,他只只舔干净,把它们装进竹篮里,叼去向陆桓康邀个大功。
阿玄想象着那时陆桓康欣喜若狂表情,身体再度充满力量,颤悠悠地卷起条大绒尾巴,继续窝成团在被褥上捱痛,顺便观摩晏琛生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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