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小陆霖直被她无情忽略,难免就有点郁闷,嘟囔道:“能是第次?都这大。”
“你是……”韦婶扭头看他,从上到下认真打量遍,目光新奇,仿佛刚发现这孩子似,“你才是第个?”
“对啊。”
陆霖憋屈地点头。
韦家婶子粗粗思考,火速改变策略,从衣橱角落里掏出根半灰半白布条甩上房梁,两端打结,塞进晏琛手里,嘱咐他:“闺女,这布条特别结实,不
晏琛有阿玄幻术护身,倒不怕露出马脚,却因男女有别,心里依然觉得尴尬,不肯在女人面前敞开双腿。韦婶见他忸怩作态,立刻叉腰作茶壶状,语气也严厉起来:“不开腿,你想怎生啊?平常端着就算,这会儿还端着算个什事儿!开腿怀上就得开腿生,来,张大点!”
晏琛慌忙摇头,指着陆桓城道:“不要,你让他来看,他会看……他……呃嗯!”
韦家婶子身手敏捷,趁他阵痛时无力抵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两条腿,然后屁股坐在床边,唠家常般地对他道:“闺女,听婶子跟你讲啊,这第次生孩子呢,心里难免紧张,有点儿动静就觉得娃娃要掉出来,其实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婶子有经验,像你这样,不用看就知道……”
说着非常大方地往晏琛股间看两眼,接着拍床板,惊喜道:“哟,真冒头?”
陆桓城险些给她跪下。
,全给喂活!依看,你家媳妇这胎,八成也能活!”
八成……这“祝福”是不是稍微吝啬点?
陆桓城胸口有点不舒服,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克制住。
有求于人,要和颜以待。
他在心中反复默念三遍。
晏琛深感自己性命堪忧,痛苦地道:“婶子……求你……”
求你好歹靠点儿谱吧。
这简直是人为刀俎,为鱼肉,骑虎难下,任人摆布,搁谁谁都受不啊。
韦婶心宽体胖,还副没事人样子,淡定而愉悦地表扬陆桓城:“仔儿啊,亏得你聪明,把媳妇抱上来,要不娃娃掉湖里,眨眼就给鱼吞,捞都没处捞!”
又大肆表扬晏琛:“闺女真厉害,生这快,完全不像第次!”
韦婶眉飞色舞,又凑到晏琛跟前滔滔不绝:“闺女啊,婶子从没见过这巧事!生完,猪就生,猪生完,你就生。那个吉祥词怎说来着——三喜临门!家里下子添十来口,可不是三喜临门!”
娇憨笋妞妞还没出世,就与猪崽并列,被韦婶草率地算作“口”,丢进臭烘烘猪圈里。
晏琛欲哭无泪,肚子痛得更凶。
陆桓城连忙用力咳嗽两下,暗示她措辞不当。韦婶扭头看他,愣是没弄明白意思,以为他心里着急,便笑吟吟地吩咐他脱去晏琛衣物,露出雪白而紧实肚子。
韦婶摊面似地在那肚皮上揉把,夸赞手感不错,然后拍晏琛膝盖,豪爽道:“把腿张开,给婶子瞧瞧几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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