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女人是谁,是他妈妈。
他们回家,在严妈掏钥匙开门时,他突
晚上严拓做个梦,要说梦也不算梦,因为实在太真实。
他被医院熟悉起床铃叫醒,睁开眼首先看到就是成不变天花板。
没有任何新意。
临床已经有病人起床,坐在床边拿着饭盒等放饭,再过五分钟,他就会开始拿饭盒敲桌子,直到护士过来告诉他可以打饭才会停止。
严拓没有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前天行为,他手脚都被软皮带绑着,虽然不至于完全动弹不得,但却无法离开病床。
“那还要干什?”
“不请吃个饭什吗。”
程延林开车门手顿下,转头看他:“你还没有吃饭?”
“吃。”
不好意思忘。
飞机两个小时后起飞,严拓只停留会儿就跟着坐车去机场。
路上侄子直哥哥长哥哥短,对他说下次来还找他玩,让他再带他去吃汉堡王。
严拓说好。
侄子说还要去游乐园玩。
严拓说好。
”
侄子转过头,看到严拓瞬间立刻止住哭啼,不禁让人怀疑刚刚哭出来动静都是装。
但他脸上确实挂着硕大泪珠,眼角也红红,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抱住严拓:“哥哥!”
“叫叔叔。”程延林指正他。
“为什?”侄子抱着严拓大腿,嗓音因哭太久而沙哑,边说还边打个哭嗝,“他,他是哥哥呀。”
早饭开始前,护士过来解开他手脚,叮嘱他不可以再乱来。
严拓自然是不会给出回应。
他拒绝吃早饭,但拒绝不吃药,护士会看着他吃下去。
到下午,那个莫名其妙女人又来看他,眼睛不知道为什肿得像核桃样,很丑。
画面转,严拓坐在飞机上,旁边还是坐着那个莫名其妙女人。
程延林露出无奈表情。
“好吧。”严拓只能说。
因为前几天才被禁止警告过,回去路上严拓没说流氓话,也没做流氓事。
程延林把他送到小区门口,说拜拜后,他看着车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在原地站几秒,严拓默默想这个男人好难追。
还要带他去坐穿梭机。
严拓侧头看眼程延林,笑着说好。
到机场,程延林给侄子挂上无陪伴儿童牌子,把他交给机场工作人员,就这送走烦人精。
出来时候,程延林身轻松,像甩掉千斤重担。他心情很好地对严拓说:“送你回去。”
“只送回去吗?”严拓问。
严拓弯腰把侄子抱在怀里,擦拭掉脸上泪水,哄他说:“因为是你叔叔朋友,所以不能叫哥哥。”
侄子看看他,又看看程延林,童声童语说:“可是你没有叔叔这老。”
“你给下来。”程延林拽他后衣领。
“不!”侄子把头埋起来,双细胳膊紧紧环住严拓脖子。
严拓忍俊不禁,摸摸侄子脑袋:“叫哥哥就叫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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