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周后接到程延林电话。
起因是烦人小崽子终于要走,但他不知犯什毛病,临走前非说要严拓来送他,不然就不肯走,因为这个已经哭闹个多小时。
程延林被他哭得点脾气没有,只能给严拓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过来趟。
当然有。
严拓挂电话迅速打车过去,程延林给他开门,只开条门缝就能听到里面传出幼童刺耳尖锐哭声。
严拓说得看你表现。
程延林听不下去,把侄子扔进卫生间里刷牙,送严拓到门口。
“拜拜。”
“拜拜。”
这次很利落果断,因为严拓快迟到。
严拓根本无法接受,又伤心又丢人,双手捂着脑门转身埋在沙发里。
程延林拍拍他后脑勺,和拍小侄子样手法,说:“不早,快去睡觉。”
严拓最终还是被赶回房间,门被无情关上,就像程延林那颗冰冷心。
他在黑暗中睁圆眼睛,旁边躺着毫无睡姿侄子,满心苦涩。
第二天因为程延林不去公司,所以只有严拓自己早起。
有想法还不够,得行动。
于是他倾身靠过去,在离程延林只有不到五公分距离被手指抵住额头。
“你干什?”程延林问他。
“亲你。”
“禁止。”
大沙发,走过去坐下,主动说:“还是睡沙发吧。”
他伸手按按沙发,评价道:“还挺软。”
“不用。”
程延林从房间拿出枕头和毯子,扔到沙发上,让他去房间里睡觉。
严拓仰头看他,没说话。
程延林看起来疲惫极,抬手捏捏眉心,眼里全是无奈。
他转过身对嚎哭不止侄子说:“别哭,你小伙伴到,来看看。
迟到会扣全勤奖。
之后几天严拓又没见到程延林,不知道是不是他那晚行为过于唐突,导致程延林连带着他人起全部禁止。
如果是也太小气。
不就亲下,又没亲到。
严拓愤愤地上班,愤愤地去楼上和双安打贪吃蛇,愤愤地下班回家。
出门前他被侄子个劲追问什时候来,怎会突然出现在他床上呀。
严拓说坐穿梭机来。
侄子哇声,眼睛发亮,说你好厉害。
严拓点点头,那是。
侄子又问下次能不能带他起坐穿梭机?
程延林点情面不留,只用两根手指就推开他。
严拓心又碎。
这次不是块块,而是碎成渣,捡都捡不起来那种。
“为什推开?”他委屈极。
程延林弹下他脑门:“不许耍流氓。”
“怎?”程延林问。
严拓还是没说话,突然伸手拽下程延林手腕。
因为喝红酒关系,程延林身上掺杂着沐浴露香气和淡淡酒气,几乎不用怎费力就能闻到。
严拓认为现在氛围很暧昧,虽然可能只是他单方面认为,但两个男人在深夜独处,这件事本身就很暧昧才对吧。
所以他不由自主有些别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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