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已经有公司复工,赶上早高峰,能把人堵得没脾气。
陆文州有点后悔没带司机出门,烦躁地到处摸烟,许念挪挪身体,把自己偷偷藏起来那半盒坐到屁股底下。
“你干嘛大早就欺负小孩?”他试着转移话题。
陆文州没找到烟,嘴里叼根许念留在车上pocky饼干,还是草莓味,心情更加不好,“你见过二十七岁小孩啊?”
许念带着不满瞥他眼,对方见状立马不吱声,郁闷咬那节pocky。
······
对陆文州来说,这是场酣畅淋漓运动。
可对许念来说,那些来自身心屈辱与雌伏同渡劫无异-
早上八点半,两家兄弟在停车场碰头。
闻舒见许念走得瘸拐,当即就明白昨晚发生什。
羞耻心让他想要隐藏自己欲望,奈何力量悬殊,许念简直头皮发麻。
“舒不舒服?”陆文州也有所察觉,故意问他。
比起做爱,更令人上瘾是征服带来满足感。
他就是让身下人欲罢不能。
“你说,离大哥还有谁能让你哭成这样?”
,可许念还是有点不自在,他不喜欢背对着,特别是在陆文州从后捏他时候,那感觉像是对待个物件儿而非发自真心。
许念喜欢两人面对面,喜欢看到彼此眼中模样。
他毕竟还年轻,上床也要讲究浪漫,陆文州却已经把“欲望”这种东西看透,图就是个舒服省事儿。
······
······
“你昨晚话什意思?”许念找首舒缓音乐,试图通过聊天帮陆文州分散注意力。
“什话?”陆文州问,也就是走神功夫被人加塞。
他路怒症彻底犯,使劲敲下喇叭,跟着就要摇下车窗骂人。
许念终于受不,冷着声道:
他为许念打抱不平,瞪着陆文州骂声:“禽兽!”
陆文州眯着眼睛打量他,伸手揽过许念肩头把人往怀里带,挑着眉反问:“怎?你哥教训得轻?”
闻舒脸上红,看模样要发作,听身旁闻涛“啧”声,挡在他身前道:“老陆,别逗他。”
许念也在暗处掐把对方腰。
陆文州心里那个冤,奈何苦于无处发作,只得朝对方挥挥手,带着肚子闷气将许念拽上车。
陆文州有点角色代入。
还是那种牛头人设定。
许念简直要被他折磨崩溃,眼泪把把流,拼命地摇着头,“没,没有······”
这回答令人满意。
······
“疼!”许念抱怨,眼圈红大半,他敢肯定定被磨破皮。
“娇气。”陆文州粗喘着,把他整个人转过来,吻上许念有些发干嘴唇,像吸果冻样吸着,在许念再次发出抗议前,将对方用尽全力压入自己怀中。
许念感觉要窒息,四周全他妈是陆文州硬得跟石头样胸肌。
可是很奇怪,就是在这种堪称折磨情况下。
他居然有别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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