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不太乐意,审视他几秒,看在对方那卖力服务份上还是答应。
虽说同床共枕多年
也就是几秒功夫,陆文州已经拱进被子里。
······
······
陆文州把掀开被子跑去卫生间,直到漱口出来,见许念还没缓过劲儿,目光迷离半张着嘴,睡衣领敞开,露出片白腻腻胸脯,脖子像是没筋骨,整个人懒懒靠在床头,那模样说是活色生香都不为过。
换做平时他保准已经扑过去,可惜眼下不能,昨天被自己折腾出伤还没好利索。
俩人在负层酒吧蹦晚上迪,闻舒今夜情绪很亢奋,要不是知道他是医生,许念都差点儿以为人嗑药。
“别跟他走太近,”陆文州翻个身,好让两人面对面,言语间有些嫌弃,“他脑子有问题。”
这是什意思?
许念面露不解,他觉得闻舒还挺知分寸。
陆文州就喜欢看他这副等待自己答疑解惑模样,傻乎乎,可爱得叫人心痒。
这夜,大家都玩得挺痛快。
四五圈麻将摸下来,赢钱高兴输钱更高兴,临别时陆舟舟直把人送到马路口,站在绿化带前不停挥手,脸上笑得啊,用小丽话说就是,“跟古代妓院里老鸨没区别。”
凌晨点,陆文州刷卡进房,见床上人睡得正安稳,立马将脚步放轻许多。
脱衣服去洗漱,再回来时灯已经开。
许念睡眼朦胧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出来道声:“回来。”
想到此陆文州简直想给自己两嘴巴子,造孽啊!
他给人倒杯水,爬上床没会儿许念就主动靠过来,枕着陆文州半边肩膀温存。
沐浴露香气时有时无,陆文州感觉自己要憋不住,试探着问句,“行不行?”
许念长睫毛抖抖,继而向上抬睁开眼,“忍得住?”
陆文州立马头如捣蒜,真诚模样仿佛下秒就要发毒誓。
他在被子里摸过去,不怀好意地往人耳朵里吹起,“说句好听就告诉你。”
许念刚清醒,照理来说多少该有那点迟钝,架不住对方活儿太好,刚上手没几下就有兴致。
许念把两条眉毛皱紧,是副隐忍表情,水汪汪眼瞪过去:“爱说不说!”
陆文州盯着他模样坏笑,这笑可不得,双眼底全都是藏不住爱意,那深情,那专注。
许念就这给看愣。
陆文州掀被子上床,使劲儿往对方那边挤挤,“陆舟舟这个王八蛋是真会干买卖!净他妈拉着老子借花献佛。”
许念无声笑下,手臂从他后颈环过,给对方揉着太阳穴解压,“行行,又不是白献,有他牵线也省得你去抛头露面不是?”
陆文州枕着他手臂从鼻子里哼声,没好气地问:“你今晚怎样?”
“还行,”许念感觉手臂有点酸,便换个姿势让他靠到自己怀里,依旧给人按摩,“聊天呗,他说听着。”
事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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