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不用直做乖孩子。
就闹吧,闹起来吧,夸张地闹给他看,没关系——他都明白,他都懂。
大约十几秒后,颂然缓过来。
情欲退潮,理智、节操与羞耻心如同水下沙滩,重新得见天日。性器还没完全软下去,正滚烫地握在他掌心,指间有粘稠液体在流动,滴滴落在小腹上,空气中漾开股浓重腥味。
颂然迟缓地眨眨眼睛,表情就像失忆。
肚子都在颤抖,显然快射。
贺致远顺他意,用低沉而性感嗓音说:“宝贝儿,乖,喜欢你……爱你。”
“啊!”
颂然发出声惊慌呜咽,只觉道强烈电流从耳朵直接麻痹到下腹,腰身本能往上挺起,阴茎突然酸极,不受控制地抖抖,连忍机会都不给他就噗噗射出来好几股,肚皮上漫开摊腥咸乳白色浊液,连睡衣也未能幸免。
射精过程中,除贺致远那声“宝贝儿”,他大脑空白片。
谁来告诉他,刚才跟贺先生打电话时候,他……他都干什?
他是不是脑子被雷劈?!
太可怕。
比以前任何次自慰都爽快。
等酣畅淋漓地射完,颂然重重砸回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呼吸,仿佛旱地里、烈阳下尾渴水鱼。
忽然就有些想哭。
他终于蛮不讲理地大作场,使劲作,拼命作,逮住贺先生点点微不足道小错就放肆闹腾,逼他来哄自己,而电话那端男人温柔地包容切,没有生气,没有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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