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委屈又愤慨地喋喋不休:“也没拿水痘不当回事啊,今早还给福利院打电话来着,让他们帮忙查查。福利院说得过,就以为事情过去,谁知道这样还会中招……现在怎办嘛,发烧,肯定没法带布布,这才讨回来两天,还没带够呢,故事都没讲几个……太过分,连老天都嫉妒,拼命给下绊子……”
这都什颠三倒四?
贺致远觉得颂然性格实在成迷——对外表现得多开朗,内里就有多敏感,偶尔逻辑崩裂,做出边生病边自责事来,相当令人没辙,只想揪起来狠狠骂两声。
贺致远沉住气,问:“已经确诊?”
“还没有。”颂然闷声闷气,“皮肤科下班,明天才能挂号。”
“那就是还没确诊,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关于说谎那件事,也不怪你,你不用想太多,安心养病最重要。”贺致远叮嘱他,“针打完是吧?你先坐着别动,等五分钟,找人送你回家。”
颂然却任性地不领情:“不要,自己走回去。两条街,走十分钟就到。”
“你敢动。”贺致远以不容商量口吻镇压他,“屁股给老老实实粘椅子上,接你人没来,步也不许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