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人几乎哭出，他俩将杀人作为艺术，折腾六个半小时，却不能做出终结
刺，可想心情悲怆。
青年眼露凶光：“你们已经答应把这个人交给刀流。”女人笑起，十六岁姑娘般可爱，青年脸色红，不自觉后退。
女人不再理他，吩咐两老人将西园寺春忘裤子上血迹弄干净，以便见宗家。两老人说需要四小时，女人上前人给
记耳光，呵斥：“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两老人回话：“五分钟。”彼此对望眼，面容惨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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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粉……转眼过去两个半小时，青年催促，两老人回答：“请尊重
们职业。”青年道歉。
之后，西园寺春忘换上另款式西装外套，换装是因为此款适于打领结，打领结，为掩盖衬衣上小块血迹。
青年提出抗议，认为应该直接换件衬衣，两老人解释，他上身伤口较多，血与布黏合，换衬衣所耗时间会超过换外套。
青年屈服，但还是回句：“日本历史上被暗杀政客多，都死得这
麻烦？”两老人：“无例外。”
四小时后，切完美，闪光灯亮起瞬间，西园寺春忘生出解脱快感。照完相，老人持匕首，选择刺入心脏最佳点。
宗家庭院为“枯山水”，以石头和沙子模拟大自然，不用草木，所以名为“枯”。石块为山，白沙为江。
西园寺春忘躺于室外环廊，换新西装。他头部前方三尺处，坐着位五十岁人，低头看文稿——是西园寺家族宗家。
宗家两腿垂在环廊木板外，西园寺春忘视线里只有这两条腿。宗家发出感叹，是柔和男中音：“不愧是西园寺家人，你写不单是政论，还是艺术！”
西园寺春忘眼眶湿润：“你说是西园寺家？”
宗家：“当然，派人到警备厅查你家档案，你父亲是八五〇年从北海道小樽地区迁到东京来，八〇二年西园寺家走失个智障幼儿，传
单间门打开，走入位和服妇女，不是传统日式盘头，西方妇女发髻，四十余岁，眼角皱纹隐于脂粉。“对不起，需要他回答个问题。”
两老人：“他是条硬汉，什也不会说。”
女人笑起，脂粉挡不住美艳，向西园寺春忘行日本妇女传统单腿略屈欠身礼，问：“人类去向何方？”
西园寺春忘挺起脖子，青年人小腿般有力：“跟着日本走！”室内人均怔，西园寺春忘专注在自己话上：“东方是道义文明，西方是利益文明。两个文明必有争，人类将进行三场战争。第场，是已经打完日俄战争，日本胜利，确立日本是东方代表；第二场是现在欧美各国之间战争，确立谁是西方代表；胜出者将与日本决战，以日本胜利告终，是第三场战争。之后，地球将永久和平，全球日本化，处处有道义。”
女人深吸口气，对青年说：“西园寺家族宗家正在看他论文。对不起，要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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