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掩上门,门缝叩紧之前,里边传
看来她说这句话,是有所松动意思。
宋迟穗低着头,捏着手里白色药管:“借用姐姐膏药,姐姐就要训斥顿?”
“不是训斥你,你若真喜欢她,留她下来也可以,但不是你这般。”她侧卧着,瓷白玉手拖着头:“你分明拥有这好外在,不去用,反而用武力你偏偏又没什力气。”
她蹙眉:“没力气,管家有是力气!”
宋迟秋笑,笑声带着难以言说犹豫:“有时候,有场景,只有你们两个人,你怎办。”
宋迟穗没有扔掉她衣服?
什意思呢。
她摇摇头,让自己不要想太多,几件衣服而已,能有什意思。
*
夏夜虫鸣透过纱窗传到安静卧室内,落入依靠在大理石桌前少女耳朵里,她手支着下巴,仰头看着天空。
“姐姐,你手。”
“你别过来。”
邓离靠着墙,裸、露肌肤贴着冰冷墙面,寒凉从背后灌入躯体,她脸色惨兮兮地,眼睛上还挂着晶莹水珠,几缕湿发挂在她额前,显得她清冷疏离:“求你,消停些。”
从前,她不会对她说这样重话,也不会用这样神情面对她,那些过去美好涌出来,和现在形成鲜明对比。
宋迟穗心凉半截,到底怎做,姐姐才肯认她,原谅她。
宋迟穗站起身:“自有办法。”
她转过身,起身朝门外走去。
宋迟秋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也要懂得诱惑,投其所好,温顺点才是。”
她刚好走到门边,小手扶着门沿,指节在木门上轻轻扣。
“不是那样人。”
月亮藏在乌黑云层里,只露出朦胧身影,弄得人心情闷闷。
宋迟穗眼前还有很多疑惑,她为什走,治腿伤药从哪里来,她是如何脱身。这些问题都卡在邓离并不想认她这关里,且周遭人都觉得她是疯,带个模样替身回来。
但是她心里清楚,黎安就是邓离,这点,她不再同那些人解释。
床上陷落在阴影里女人叹口气,适应黑暗后,可见团白色身躯正半卧在床,双眼睛真切盯着她:“你就是太着急,既然喜欢她,可不能来强。”
宋迟秋已经和她做过很多次思想工作,她让她放她回去,可惜,这是不可能。
她怅然站起身,到衣柜里拿出件长裙来,轻轻叠好好在床头,指尖抚摸着柔滑丝绸,心情也淡定许多:“你衣服,早些换上吧,不然会着凉。”
说完,她轻飘飘地走出房间。
邓离松口气,伸手勾住那件长裙,长裙是她从前衣服,这说来,宋迟穗还没有来得及扔她衣服?
她站起身,光着脚站在衣柜面前,伸手拉开衣柜门。
映入眼帘,是她曾经穿过衣服,它们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橱里,因为时间蕴藏,显得它们尤其地珍贵,那些还算好记忆,也驱散走她部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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