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圣上若是出动御林军,就代表着圣上已经掌握实证。
这件事绝不可能空穴来风。
当年齐云桑被山匪烧死,而安昌侯府为脸面对外宣称齐云桑病逝。
若齐云桑没死,那当年说他病逝之事,也算是欺君罔上。
所以当年齐云桑病逝之事得有个人来顶锅。
齐镇面如寒铁,伸手搭在齐云星肩膀上:“当然不是真,你四哥不是早就埋入土里,这件事是你母亲手操持,你忘吗?”
齐云星感受着股不可撼动力量传来。
他怔楞看着他父亲。
他曾经那如泰山般伟岸父亲此刻青丝染白霜,但他眸光中依然那坚定。
饶是面对如此风雨欲来之势,他也如泰山般立在那处。
为首将军拒绝:“圣上谁也不见。”
齐云星半晌才缓过神,快步走到齐镇面前,语无伦次道:“爹,他……他刚说祁丹椹是四哥,这、这不可能是真。爹,这怎可能呢?四哥不是早就死吗?”
他突然想起当日大街上祁丹椹骂他是烂鱼目,骂他母亲与安昌侯珠胎暗结。
他想到祁丹椹阻止安昌侯为他请封世子。
又想到当日在义庄里,祁丹椹扇他巴掌,将他摁在腐尸上。
府不得进也不得出。”
听到动静而来安昌侯府众主子走到大门处,道:“怎回事儿?”
“们犯什事儿?凭什关们……”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是谁给你们胆子,竟然连等侯爵府邸也敢围?”
这时,为首将军道:“大理寺少卿祁丹椹欺君罔上,性质恶劣……”
这个人就是他母亲宋慧娘。
他们府邸只需要对外
他忽然明白。
这件事他们安昌侯府决不能认下。
祁丹椹若真是齐云桑,他欺君罔上,安昌侯府必然会受到牵连。
但若他们中早就有人知道祁丹椹就是齐云桑,知情不报,也是欺君罔上,那性质就变,那安昌侯府结局只有举族倾覆。
所以他们要当做什都不知道。
以及曾经有黑衣人用他命要挟他母亲,要他们说出有关齐云桑事情。
是不是那个时候起,就有人察觉到不对劲,开始调查祁丹椹?
他猛然看向自己父亲。
他父亲当时在问完有关齐云桑之事后,非常震怒,将他娘亲发配到庄子上。
他父亲是不是早就知道?
不等那将军说完,齐云星愤怒道:“祁丹椹那个王八羔子欺君罔上,关们侯府什事儿?还巴不得他欺君罔上赶紧处死呢。”
为首将军心道安昌侯几次请封儿子竟然是这个二愣子。
但他为官多年,无论内心里如何翻江倒海,面上依然冷厉如雕塑:“祁丹椹系安昌侯嫡子齐云桑,他若欺君罔上,你们侯府难逃干系。劝你们还是安分点,否则谁也保不你们。”
齐云星宛若雷击:“你说什?祁丹椹是齐云桑?怎可能?”
这时,安昌侯齐镇沉着有力声音响起:“劳烦将军通报,本侯要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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