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宣瑛自己动手解决,但看宣瑛颤抖着身体,手怕是也不太好使,刚刚可是连根针都捏不住。
眼闭,心横,他打算自己上。
他爱找麻烦就找麻烦吧。
他不能陪着他在密室里干耗着。
鬼知道安昌侯会不会去而复返?
如果他个人话,他可以上去。
带上连站都站不稳还随时可能失控宣瑛,他毫无把握。
就算上去又怎样?
安昌侯府人看到他与宣瑛这样,会如何想?
谁能保证出去之后,宣瑛就安全呢?程半夏没继续找宣瑛?
反应过来宣瑛气喘吁吁,爬向墙脚,道:“你离远点。”
祁丹椹左手脱臼。
他本不小心跌坐在宣瑛身上后,宣瑛就失去理智般,摁住他,亲他。
他推他,却没想到他直接摁住他手,拉,左手就脱臼,钻心疼让他直接咬宣瑛口。
好在宣瑛找回理智。
啊啊啊——
疯。
他想。
他脑子里有个恶魔逼迫他对祁丹椹行不轨之事。
他确实疯。
祁丹椹用衣摆擦着手,手上股奇怪味道。
他面无表情道:“殿下别怪下官,这是最好办法,不然们不知道在这里耗多长时间?殿下放心,出这个密室,下官就当什也没发生过,殿下也不用放在心上。”
对,说干就干。
说不定明天世界就毁灭呢?
说不定明天就死呢?
说不定姓祁明天就失忆,忘记干事儿呢?
所以不能当处男……
这是唯办法。
三刻钟后。
宣瑛面色绯红,脸颊滚烫,精疲力竭疲乏靠在墙角。
他身上燥热逐渐散去,但看向祁丹椹时,脸不由得更红更烫。
他尴尬不知如何同祁丹椹说话……
最重要是,他不知道宣瑛吃药若没有缓解,会不会要他命?或者造成别什后遗症,譬如不举?
所以当务之急,是解宣瑛身上药性。
他向最会权衡利弊,无论身处何地,都能选择对当前局势最有利路。
他虽没跟谁发生过关系,但他在龚州求学时,在酒楼里专门负责给各府邸或烟楼楚馆送餐或糕点,倒也见识过嗑药。
据说发泄出去就好。
他喘着粗气,默默朝角落爬去,整个人缩成团,固执让他离他远点。
看上去竟然有那几分可怜……
此刻,祁丹椹才知道宣瑛有多厌恶断袖。
他都这样,连身体都控制不住颤抖,他还拒绝断袖,让他离他远点。
他看向他们落下来密室出口。
他竟然对祁丹椹下手。
若不是嘴唇再次被祁丹椹咬破,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什?
他将祁丹椹抵在箱子边,压住他手,撕破他衣服。
他亲他。
好在他还没干出过分事情。
反正姓祁又不是第次跟别人干这事儿……
可他爱啊?
怎能伤害爱人呢?
为什不能伤害爱人呢?
对,说干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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