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他勾引,为什要守着君子之礼?
别人都能欺骗感情,为什不能欺骗感情,反正姓祁自愿啊?谁叫他爱呢?
就亲亲他!亲人又不犯法。
可他会赖上啊。
密室门关上瞬间,祁丹椹重重呼出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他想往旁边挪挪。
却因长久保持个姿势,腿脚麻痹,他人没挪出分毫,却跌坐在宣瑛身上……
宣瑛呼吸急促,强撑着意志压抑欲望如滔天巨浪打来。
却在这时,祁丹椹坐在他身上。
现在,答案昭然若揭。
原来,这场父子局早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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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昌侯又同人商议两刻钟事,这两刻钟无论是对于祁丹椹还是宣瑛来说,都极其煎熬。
两人不敢动,更不敢发出声音。
他清楚,四皇子是什斤两,又是什货色。
他从未想过扶持个帝王,若是让四皇子当帝王,那将是天下苍生不幸。
他也根本不在乎谁当帝王。
他只需要达到自己目。
四皇子犯错被贬为郡王让他颜面扫地,度蹶不振。
党,也会被认定为四皇子党。
无疑于断他后路。
烛光将斑驳人影投到墙上。
祁丹椹听着安昌侯费尽心思谋划。
他总算知道当初是哪个高人给四皇子出主意,让他将他立刻舍弃。
赖就赖呗,提上裤子不认,他还能带个娃来喊爹不成?
就算他带娃喊爹,不认,他又能把怎样?
专门坐在不该坐地方。
他定是故意。
明知道自己怎回事儿,他不是蹭就是坐,还非要亲他……
他呼吸急促,脑子里乱糟糟。
压抑半晌欲望土崩瓦解。
祁丹椹几乎完全趴在宣瑛身上,那块紧紧抵着他,触感十分明显。
祁丹椹前襟与宣瑛紧紧相贴,衣衫从内到外被他汗濡湿,黏在身上。
宣瑛身上温度太高,导致他也不由得身体发热,额头出层汗。
他滚烫气息呼在耳边,痒痒。
好在安昌侯商议完事情便走。
是祁丹椹帮他恢复王位,所以他极其信任他。
他性格,bao戾,又刚愎自负,连他岳父劝他,他都听不进去。
但某天,他突然像长脑子似,对他出手。
祁丹椹直纳闷到底是谁暗中给四皇子出主意?
毕竟所有四皇子党都认为他是心意辅佐四皇子,他出身不高,所以他要辅佐同样出身不高四皇子来证明价值,他们认为他与四皇子同病相怜,就连四皇子自己也是这觉得。
否则以宣环那刚愎自负性格,鼠目寸光智谋,怎也不会将他舍弃。
他殿试后入朝为官时,宣环只是个因结党营私败露,被贬黜郡王。
彼时,他赋闲在家,百无聊赖之际遇到祁丹椹。
祁丹椹正苦于没有门路往上走,四皇子就送上门来。
他辅佐他,将他从失圣宠皇子,辅佐成为权势直逼东宫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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