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昌侯并未转身查看这个转角,而是径直走到前面处书架上,拿起张信件看看。
随着他进来人紧跟其后,听脚步,应该是个高手。
宣瑛想不通。
安昌侯不是大寿吗?
为什不好好招待宾客,不醉不归,非要跑到这里来折磨他。
宣瑛瞬间懂祁丹椹意思。
他用他所剩不多克制力转动下眼睛,示意自己明白。
祁丹椹将宣瑛指尖针取下,之后他示意自己不能帮他堵嘴。
在宣瑛然目光下,他离开他唇。
可就在他唇离开瞬间,宣瑛突然拉过他,将他紧紧摁在怀里。
眼前只有祁丹椹眉目如画眼。
他似乎,没见过比他更耐看人。
祁丹椹吻上宣瑛才发现不对劲。
他余光瞥到安昌侯进入密室,而宣瑛痛呼出声,他只想让他别发出声音,可是他双手拿着针往宣瑛手指里扎,空下来只有嘴。
所以他就用嘴堵住他所有声音,免得他们被安昌侯发现。
他边用针扎他,还边吻他。
虽然他知道祁丹椹吻他是为不让他发出声音。
但是他为什非要用嘴堵他嘴呢?
用手不行吗?
用脚也行啊!(这娃神志不清)
两人身影层层交叠紧紧贴着狭窄墙脚与箱子死角。
那些箱子并非靠着墙脚而立,宣瑛正好倚靠着箱子,箱子与墙脚形成夹角正好阻挡住他。
但祁丹椹在外侧,安昌侯只要转个角就能看到他身影。
而就在那瞬间,安昌侯过这个转角。
宣瑛怕被发现,千钧发之际,拉过祁丹椹,两人尽量贴在起缩小空间,好让身影藏在这个夹角间。
此刻,他保持着自己边扎宣瑛手指,边吻住他。
在针取下来之前,他不敢松开嘴,他怕宣瑛疼得惊呼,那他们两恐怕都得被安昌侯灭口。
安昌侯与他们相隔不远。
巨大箱子挡住他们身影,安昌侯只个转角就能看到。
他冲着宣瑛眨眨眼睛,用眼睛示意他帮他取下针,让他别出声,凡事都憋住。
狼子野心,bao露无遗。
他就是边假装三贞九烈,爱他至死不渝,不愿意趁他之危模样,边又暗戳戳找机会亲他抱他……
那待会儿他万想霸王硬上弓,是服从呢还是服从呢还是服从呢?
万生米煮成熟饭,他要对他负责,是不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还是不负责呢?
他脑子里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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