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
他刚痛呼出声,祁丹椹就冲上来吻住他。
他所有声音全部湮没在喉咙里,密室寂静。
接着,密室被抹烛光照亮,他听到连串脚步声,那脚步就在他们身后不远。
宣瑛:“……”
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枚针,扎入手指。
可他双手尽是热汗,细小针滑不溜秋,根本扎不进去。
祁丹椹见状,拿过那枚针,毫不犹豫扎入宣瑛左手大拇指指缝间,顿时冒出颗米粒大小血珠。
这本是种逼供酷刑。
明明祁丹椹已经用尽全力克制自己(个鬼),不趁他之危,他却撩拨他,还妄图想侵|犯他……
以后让他如何自处?
自己又该怎面对他呢?
他从怀里拿出把匕首,正要刺入掌心让自己清醒点,却被祁丹椹拦住。
祁丹椹道:“你干什?”
他在悲画扇也如同画中样吗?
无端,他莫名有股怒火。
他想查封悲画扇。
他怎可以在悲画扇同别人如此呢?
突然,他嘴唇疼。
折磨,让他觉得恶心。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什是折磨。
幼年时记忆七零八碎,但他脑子里却隐约想起几张春|宫图画面。
画面里人脸被换成眼前这张样貌清秀冷漠刻薄脸。
这张脸在他看过众多人中并不算出众。
密室门被关上声音。
有人越走越近……
壁灯被点燃。
他看向眼前祁丹椹脸,迷离目光里尽是茫然与怒火。
他当刑部侍郎时,逼供无数钢铁硬汉,无不痛哭流涕。
这还是第次将这种酷刑用在个亲王身上。
宣瑛现在身体感觉放大几倍,本是种酷刑,放到他身上,疼得他流出眼泪。
若不是亲耳听到祁丹椹表白,他会觉得祁丹椹不是爱他,而是恨他。
他想疼死他。
宣瑛气喘吁吁道:“保持清醒。”
看着祁丹椹漆黑双眸,他道:“你不用担心,这点伤口,出去之后,御医……”
祁丹椹挽起袖子,袖子内侧藏三个针筒,针筒小拇指粗细。
他拿出其中枚针筒,取出根细小银针,他将银针递给宣瑛道:“用这个,扎大腿与指甲缝,不仅非常疼,还不会有大伤口,更不会留下血迹。”
在安昌侯地盘,他可不想留下点蛛丝马迹。
股浓重血腥味充满口腔。
他混沌意识清明些,迷离双眸清晰些。
那双清亮漆黑双眸看着他,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什。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明明厌恶断袖,无法接受祁丹椹,可他却对他做这种事。
算不上倾国倾城,更算不上秀色可餐。
可他竟然觉得他有种惊心动魄美……
这些美随着那些画卷在他脑子里翻腾。
他想起当初在山洞时,他衣衫不整模样、他拿着冰棱擦过他身体触觉、他高热时呓语……
那些画面场景牢牢牵引着他,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再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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