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数十根这样用墨做成发簪。
这样,她就能随时随地写下她要写诗句歌赋。
收回思绪,他道:“传闻钟台逆案乱党之首苏泰,曾为爱女打造整套价值连城首饰头面,给爱女陪嫁嫁妆也数不胜数,连整个京华大街都摆不下。下官还以为当年苏泰被抄家灭族,这些首饰嫁妆都被查抄,原来没有。看来朝律法还是挺仁慈……”
安昌侯与侯夫人听,脸色煞白。
这不是明摆着指着他们私藏逆党财务吗?
谁家府邸没点私事儿,首饰耳环而已,就算安昌侯府夫人穿戴安昌侯原配夫人首饰头面,那又如何?
众人不由得悱恻,窃窃私语起来,尽是对祁丹椹指责。
安昌侯夫人见众人站在她这边,不由得心里有底气,道:“前些日子侯爷念叨着苏姐姐,今日是侯爷大寿,妾身特意学着苏姐姐打扮,穿戴她头饰首饰,就为让侯爷睹物思人。怎?妾身触碰哪条律法?少卿连这也要管吗?”
祁丹椹阴沉漆黑眸子里晦暗极。
他记忆中那个女人才不会如此装扮。
下那个贱种诗句,想让他们安昌侯府难堪,她提前开宴,将宾客都招走,没想到这人却在这里为难她。
她若不承认,肯定是不成。
这确实是那贱人东西。
那贱人死后,所有东西都是她,她用用又如何?
但若她承认,那岂不是在满园勋爵面前丢人?
当年苏洛作为外嫁女没受到牵连。
至于嫁妆怎算,朝廷也没个明确章程,因安昌侯当时是朝廷新贵,手里握着定权势。
所以抄家人不敢得罪安昌侯府,他们只抄苏国公府,至于苏洛天价嫁妆,根本没有人提这件事。
因此,安昌侯府守着这堆金山银山过得比京都任何勋爵都舒坦。
如今旧事重提,难保不会被有
她不需要紫色与牡丹红显示她身份。
因为她就是她,没这个正妻身份,她还是苏家贵女,是京都第才女。
她曾见容德妃面,就口气写下三首诗。
她诗句流传之广之快,能夜之间,让所有人通过她诗句,想象到大琅王朝最美女人是多容姿绝艳,悬赏黄金百两通缉令都没她诗句传得快……
她很少有头饰,她头发上总插着根用干墨块磨成笔。
在这样场面,她没有能拿得出手头饰,却穿戴着故去原配夫人头面首饰,说出去,她将会成为整个京都贵妇笑料吧。
齐云星陪在母亲身边,看到祁丹椹如此为难他母亲,不由得怒从心起:“祁少卿,们安昌侯府将你当成客人,并非怕你,望你有点礼数,别将你那乡野粗鄙行径带到们安昌侯府来。”
走在前方安昌侯与宗室勋爵们被这动静吸引,纷纷回过头来,看向有争端人群。
众人也不知祁丹椹要干什。
就算祁丹椹与安昌侯府有点小摩擦,但人家正办大寿呢,何故这样为难个妇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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