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发现,仍对那个不明身份敢欺负人坏东西报以仇视愤怒,对宋暮云伤着手却又极近温柔,甚至拿到唇边去吹下。
宋暮云清冷面容微微缓和下来,轻声与她说,“昨日饮酒事被娘发现,这是她罚。”
……
“你说,你手上伤是宋伯母打?”
姜谣简直不敢相信,方才花园里遇到,宋伯母分明很温柔啊,怎会对人下手这狠?
不对,有古怪。
姜谣怪异看着人,又问,“你确定找来只是为说谢谢?”
小姑娘摇摇头,“也不是全是。”
“那还有何事?”
她敛眉,似在沉思,却不自觉将烂红掌心放到石桌上,像是思虑深,无意为之。
!
宋暮云神情微顿,抬头看着姜谣,语气又恢复平静与淡然,“谁说要哭,你误会。”
见她又这样冰冰冷冷,姜谣脸上紧张消失,人也变得有些无所谓起来,耸耸肩,“哦,那你找来有什事?”
她问这般急,好像没事就不能找她样,可分明之前她总来她这,赖就是整日,从不急着走。
宋暮云心下有微微不悦,红唇轻轻抿着。
“嗯,家中有规矩,女子不可饮酒,也是坏规矩,挨罚也是应该。”
她抬起双偏清冷眸子,静静看着姜谣,偏偏姜谣读出她委屈,亦心疼她委屈。
此时她早已忘暮云所谓找她来另外件事,只顾着她手上伤。
幸好没有破皮,但也有些不好,说明伤在里面,难养。
姜谣心软再软,语气柔再柔,到最后心疼几乎要溢出来,说出口话却还是训她,“明
姜谣向敏锐,几乎是片刻就发现她掌心红色,于是瞳孔地震,方才故作无所谓纨绔姿态尽数消失,她盯着宋暮云手,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她紧,关切她紧,也是,昨夜为她,她都与父亲吵架,怎可能不喜欢她。
就算是故意装出不喜欢,也维持不多久,看见她似乎有伤,便溃败更快。
“你手是怎回事!”
宋暮云头次故作姿态,想叫人关切二,还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泛上浅浅红色,藏在乌黑发丝里,她指尖蜷蜷,没等手收回去,就有人急着将她手腕圈住,另只手近乎小心翼翼捧着她手,眼里甚至有些怒意,“被人打?谁欺负你?”
她关心则乱,伤在掌心这样地方,除宋家两位长辈,还能有谁?
在等待时间里,她早为自己寻好理由,缓缓开口,“昨日之事,多谢你送回来。”
姜谣脑门缓缓打出个“?”
“你谢还专门把叫过来谢?”
从未见过这种感谢人方式,正常不应该是她亲自登门谢她吗?
宋暮云素来聪慧,这次却难得没有思量周全,整个人坐在那被说愣,身形微僵,脸侧也泛上丝薄红,偏偏头,“总之就是多谢你送回来,日后会再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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